“那個捷西和我兒媳婦是怎麼一回事啊?”
維特知道瞞不住,也不敢欺瞞,只能老實交代“夫人,捷西伯爵喜歡季小姐,不,少奶奶”
盛母不爽到“臣臣知道嗎?”
“盛總知道,也警告過捷西伯爵的,可是,似乎,好像......”
盛父在一旁聽得不耐煩“說”
維特這才組織好語句“不管用”
竟管盛銘臣警告多次,威脅多次,都不管用,捷西伯爵任然不死心,最後,盛總還因此出了車禍,才有後來的事情。
不然,主人現在還是好好的,也不會躺在那裡,什麼都不知道,不如一個嬰兒,嬰兒還知道笑,知道哭。
盛母捶了盛父一下,怒到“我就說,他怎麼那麼看著我兒媳婦,原來,是別有用心”
現在的盛母是一口一個兒媳婦,維護得緊,敢搶她兒媳婦,不管他是捷西伯爵,還是捷東伯爵,她都不允許。
兒媳婦對他兒子是那麼重要的存在,豈能被別人拐跑了。
“老公,我們搬走好不好,我不想呆在這裡了,我們搬去自己的莊園好嗎?”盛母開始撒嬌。
盛家在法國也是有自己莊園的,只是好幾年才過來住一次,平時都是交給下人打點,此次事情事關盛銘臣安危,才沒有選擇在自己的莊園進行手術。
現在,盛銘臣已經醒了,度過了危險期,可以搬去他們的莊園療傷了。
知子莫若母,如果兒子清醒,想必也是不想那個捷西看著初夏的吧!
這麼高貴善良的盛母,腹黑起來竟是這樣,只怕盛父腹黑起來更加恐怖吧,怪不得盛銘臣這麼腹黑。
原來,他的腹黑是有遺傳的,只是,他把腹黑演繹得更加深刻,長江前浪推後浪,直接把盛父加盛母撲倒在沙灘上。
盛父也沒有想到,看著好好的孩子,怎麼就看上了別人的女人呢!哎.....
如果那個女人是別人,他可以不管,但是,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的兒媳婦,那就另當別論了。
“好,再過兩天,我們就搬走”絕不給別人接近他們兒媳婦的機會。
屋內,季初夏激動的看著他,笑得都快流淚了“盛銘臣,你聽見我說話了嗎?你能看見我嗎?”
雖然他的眼睛看見了她,可是,他的心卻沒有看見她。
季初夏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沒關係,我會一直陪著你,你會好起來的”
法國,另外一棟別墅裡,窗戶被拉上,屋子裡黑漆漆的,煙味很重,一個男人正坐在地上酗酒,旁邊倒著一個空瓶子,手裡拿著一個半瓶的。
一杯酒下肚,刺激得男子似乎更加清醒,又更加迷糊,臉上的胡茬提示著主人有多頹廢。
一個保鏢敲了敲門,裡面的男子沒有應聲,大著膽子將門推開,剛開啟一點,一個酒瓶就丟了過來,“砰”的一聲砸在門上。
如果不是他動作快的話,玻璃碎片一定紮在到他身上,接著一個恐怖沙啞的聲音崛地而起“滾出去”
保鏢嚇得半死,現在的主人喜怒無常,更準確的是隻有怒,沒有喜。
只從那個女孩消失後,主人再也沒有露出過一絲笑意,憤怒是那麼的明顯。
保鏢不敢再開啟房門,只能站在門外匯報“少爺,剛剛有人來報,季小姐已經到了法國,住在那個捷西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