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恰好按在未熄滅的菸頭上,只聽見“啊.....”的一聲尖叫。
蝴蝶的手掌被菸頭燙了一個小黑點,不過,比起季初夏的來,真是大巫見小巫。
季初夏強忍著那股灼傷痛感,沒有發聲,反倒是蝴蝶“哎喲誒”的亂叫一通,把在樓上書房忙碌的盛銘臣驚動了,下樓查問緣由。
季初夏高傲的什麼都不願多說,那個蝴蝶就沒有那麼老實了,胡亂說一通。
“她說,是你用菸頭燙傷了她?”盛銘臣危險的靠近季初夏,高大的身體壓過來,鴨梨山大。
季初夏捂著被燙傷的地方,咬著牙,什麼都不願意多說,隨便他怎麼處置。
她不會向他訴苦,更不想得到他的同情,要她承認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更加不可能。
季初夏的倔強,惹火了盛銘臣,他不是真的懷疑她會傷害別人,而是,她對他的態度,一副漠不關心的冷漠,讓他不爽。
季初夏越是這麼不在乎,他越是想要逼她在乎,越不屈服,越要征服她。
“好,很好,你不說,我會查的,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向蝴蝶認錯,要麼就去摘九十九朵玫瑰,親手的”
季初夏抬眼直逼盛銘臣的怒火,要她向傷害她的人低頭認錯,做夢!
都知道玫瑰有刺,親手去摘的話,會被玫瑰的刺弄傷,如果真的親手去摘九十九朵玫瑰,那她的十個手指頭,肯定會被刺破得體無完膚。
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低頭認錯的。
季初夏忍著痛,頭也不回的去了別墅外面,去親手給那個混蛋摘九十九朵玫瑰。
季初夏一走,蝴蝶就滾到盛銘臣身上撒嬌喊痛,結果,被盛銘臣無情的推開,再次跌坐在地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上樓了。
書房裡,維特站在一旁,盛銘臣透過窗戶,看到季初夏徒手在摘玫瑰花,一會手被刺了,一會又被刺了。
每刺到一次,他的心就揪一下,好像那刺是扎進了他的心裡,讓他也跟著疼痛起來。
“怎麼回事?”他指剛剛蝴蝶說的季初夏用菸頭燙的事。
雖然他剛剛沒有站在季初夏那邊,看似還站在蝴蝶這邊的,其實,他心裡很明白,季初夏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何況,他知道蝴蝶是吸菸的,就算要燙,也只可能是她燙人。
可是,季初夏什麼都沒有和他說,他要相信,也需要理由的。
維特早就知道主人在乎季初夏,在事情一出來的事情,第一時間檢視了監控,發現了整個事情的始末。
“是蝴蝶小姐先拿菸頭燙的季小姐,季小姐才推了她一把,她是被自己手裡的菸頭燙傷的,怨不得季小姐”
維特看到監控的時候,就已經氣憤不已,為季初夏打抱不平。
他對那個蝴蝶怎麼看都不順眼,多年前,離開主人,現在又回來,把他的主人當做什麼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盛銘臣這才想起剛剛季初夏一直捂著手臂,她的神色也不太對,原來,她才是被燙傷的受害者。
為什麼不告訴他?
他還懲罰她,看著窗外還在摘玫瑰花的倔強女人,心裡浮起歉意和心疼。
他知道現在去阻止她不要摘花,肯定不會聽,還會對他諷刺一番,兩人又會鬧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