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扔在她頭上,看她出醜。
季初夏憤怒得都快冒火了,把頭上的衣服扒拉下來,發現這次扔過來的不是新衣服,全部都是他剛剛換下來的,還有一條四角褲,準確無誤的掛在她的頭頂上,真是倒黴透頂了。
季初夏無比嫌棄的將那條還帶著他體溫的四角褲扔在了角落,趕緊把頭髮抖了抖,好像上面沾滿了髒東西。
“你太噁心了”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傢伙。
居然讓她洗內褲,搞錯沒有?
盛銘臣瞄了她一眼,雙手插兜,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它服務的物件你都洗過,有什麼噁心的”
說完看了一眼所謂的服務物件,已經高傲得不得了,還好已經換上了睡袍,不是很看得到,但他故意讓她看到,自然就顯得很明顯。
服務物件?季初夏自然能夠聽懂【真是一個噁心到家的傢伙,欺負她都能欺負到發情】
剛剛,盛銘臣上樓去把所有的衣服從裡到外全部都換了下來,話說,給男朋友洗衣服,這不是普通男女朋友之間會做的事情嘛。
想到,她還是第一次給他洗衣服,還是親手的,雖然是他逼迫的,但他還是感到一種叫幸福的東西在他的心間蔓延。
季初夏在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的監視之下,洗了兩個小時才把所有的衣服洗完,累得腰都要斷了。
季初夏只聽說過烘乾機,還沒有見過烘乾屋,盛銘臣所有的衣服都是手洗後,不用拎水,直接掛在烘乾屋的衣杆上。
烘乾屋會根據衣服的乾溼情況自動調節烘乾溫度,只需要一天,所有的衣服都會自然烘乾,最後進行消毒處理,傭人再把烘乾消毒後的衣服,全部掛進主人的衣櫥裡,供主人選用。
很多衣服還沒有等到主人的青睞就已經過時淘汰,到了換季的時候,所有的衣服全部都會被清杆,被新的衣服所代替。
很顯然,這批衣服將會有所例外,盛銘臣已經吩咐傭人,將這批衣服烘乾後掛進第一個衣櫃,那是他習慣性穿戴的衣櫃,裡面的衣服都是高人一等的。
季初夏洗完所有的衣服已經精疲力盡,加上昨晚真的沒有休息好,連晚飯都沒有吃就睡下了。
她很奇怪,沒有那個惡魔在身邊,居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裡一直浮現那張惡魔的臉,以及看她的眼神。
季初夏有種錯覺,他看向她的眼神好深情,差點讓她深墜其中,萬劫不復。
難道,她真的被惡魔荼毒了?
離開了惡魔,她也中毒了?
季初夏什麼都不想去想,什麼也不該想,也不知道媽媽怎麼樣了?那個惡魔會怎麼對待媽媽?
果然,眼眶紅紅的,心裡酸酸的很容易讓人入睡,季初夏嘴裡唸叨著媽媽,眼角流下一滴熱淚,睡著了。
盛銘臣透過監視器看到傭人房裡睡著的人兒,精緻的小臉糾結在一起,眉頭緊蹙,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他的心驀然收緊,指尖不知覺的落在螢幕上,透過螢幕摩挲著她的眉間,想要將那道難看的蹙痕撫平。
傭人房間本來是沒有監視器的,他才沒有那個嗜好偷窺傭人的隱私,監視器是他下午進房間的時候偷偷裝上的。
“把這個拿去給她”盛銘臣將一瓶上好的凝脂遞給維特,讓他拿去給季初夏。
維特接過凝脂拿在手裡“盛總,這是?”上面都是法文,他看不懂,不知道是何種用途。
因為是拿去給少爺心尖上的女人,他還是問清楚比較好,免得交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