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椅子被絆倒的聲音,盛銘臣連連後退,看著她,不斷的傻笑,傻笑。
她想要任何東西,珠寶,金錢,別墅··········,他都可以全部給她,只要她想要的,他都可以把它們全部擺在她面前,供她選擇,可她偏偏問他要媽媽?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她還是想要逃離,意味著她剛剛說愛他真的是假的,是騙他的。
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算計了?
“把我媽媽還給我”
盛銘臣臉上已經找不到一絲喜悅,取代的是痛苦和狠厲“不可能”
“堂堂一個大總裁說話不算話?”季初夏譏笑道“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你不用激將我,我是不會同意的”放了她媽媽,說不定她立刻又會消失不見的,天涯海角,世界之大,他又該去哪裡找人?
明明那個先動心的人是他,最無情的人也是他,可為什麼到了如今,卻是她全身而退,他不知所措?
季初夏怒吼道“她是我媽媽,又不是你媽媽,你憑什麼關著她?”
“憑什麼?”盛銘臣覺得好笑,居然有人質問他憑什麼?
就憑他“盛銘臣”三個字。
“惡魔,你還我媽媽,還我媽媽”
盛銘臣不費吹灰之力就制住了亂打亂踢的季初夏,從後面抱住她,雙手交叉著固定在肩頭,無法動彈。
“女人,我只問你,你,你愛我嗎?”
雖然已經知道她之前說愛他是騙他的,做那麼多,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放了她媽媽而設的餌,可他還是不死心,想要親耳聽到。
季初夏見他堅決不放了媽媽,已經怒火中燒,一點理智都沒有,全部都是照實了說。
只聽見她大聲的回到“不愛,我才不會愛你這個惡魔,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你再說一遍!”
“我不愛你,永遠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季初夏一點都不膽怯,死就死!
“啊!!!”一聲沖天怒吼,旁邊的座子應聲斷裂,盛銘臣的右手瞬間白骨露出,鮮血染紅了純白金邊的桌布。
【她不愛他,她不愛他】她果然不愛他!
“為什麼要騙我?”不但騙他,還玩弄他?
他堂堂盛銘臣居然被一個小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他卻上癮了,真是莫大的諷刺。
盛銘臣像頭髮怒的雄獅,張著血盆大口,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季初夏的韌性被逼到死角“是你逼我的,我恨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愛你”
是啊,回放一下他們近兩個月的相處,好像都是他在逼她。
季初夏沒有一時一刻是自願呆在他身邊的,對她再好,都從來沒有想過呆在他身邊,有的只有逃離,只有憎恨。
“哈哈哈·········”盛銘臣發出一聲聲苦笑,眼睛危險的眯起,右手指骨還在滴血,他都不感覺到疼。
因為,他的心被人挖走了,身體已經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