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權當他是喝醉酒的神經病,神經病說的話自然不可信。
盛銘臣伸出一雙大手,撫上她平坦的肚子,小心翼翼,好像裡面真的有個小娃娃“你說他會像你,還是像我?”
季初夏忍受不了,憤怒的站起來,推開神經病,大聲抗議道“我沒有懷孕”
聽不懂人話,還是他本來就不是人啊!
盛銘臣看她很激動,擔憂的看著她,安慰道“快點坐下,小心傷著我兒子,乖”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都說了,沒有懷孕,沒有”
盛銘臣曖昧的看著她,眼光有著蝕人火種“你怎麼知道?還是,你的意思我還不夠寵你,夜夜幾次都不夠?”
季初夏臉羞紅,沒有想到他會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說出這樣羞恥的話來,簡直就是一個大種馬。
捷西本來站不穩的腳更加軟了,原來,他是如此的介意。
本來,他以為只要能夠把她搶過來,不在乎她有過多少男人,可是,他都還沒有真的擁有她,就該死的介意起來。
想要獨佔她,那麼強烈,雖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嫉妒能夠佔有她的那個男人,嫉妒盛銘臣,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房間因為他的話安靜了下來,空氣裡燃起硫磺,燻得人難受。
盛銘臣嘴角勾起一抹狡黠,他就是要告訴某些人,季初夏是他的女人,不要打她的注意,即使是好朋友,有必要的時候,也會兩肋插刀的,插的是搶他女人的刀。
“既然你說我還不夠寵愛你,那......我們回家,我要好好......寵愛你”
他故意說得很曖昧,誰都知道他急著回去要做什麼,只有方伊人不明白,站出來拉出她,不想她這麼快走人
“初夏,不要走,不要走嘛!”
季初夏難過的看著方伊人,搖搖頭,無奈的跟著盛銘臣離開了。
她知道,繼續留在這裡,不知道那個混蛋會玩出什麼新的花樣,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她可招架不住。
既然,他不想她繼續呆在這裡,那她聽話好了,違逆他,怕他又用媽媽的安危來威脅她,她還是要認輸,與其這樣,為何要反抗呢?
聽之任之,收起自己的高傲,收斂自己的鋒芒,何不學一下他以往那些身邊的女人,說不定他很快就會膩煩了。
等到他煩了的時候,說不定不等她開口,就讓她滾了呢!
季初夏彷彿迷路的小孩,突然找到了出路,露出陽光的笑容。
盛銘臣看到她臉上久違的笑容,真的是......醉了。
季初夏走後,歐陽東方帶著方伊人也離開了,看到難過得無以復加的捷西,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拍拍他的肩膀以茲安慰罷了。
方伊人看到窗外,擔憂極了。
歐陽東方摟著她的肩,輕聲道“別擔心,她比你想象中堅強,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
“嗯”歐陽東方笑得牽強“我們明天回京華市”
方伊人詫異的問“不是說要在這裡呆幾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