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檢查吧,反正現在檢查也沒有用,誰會傻到在身上留下痕跡,告訴你,我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了”
盛銘臣被反擊得崩潰,不可置信的晃著腦袋,他不接受這個答案“他不可能會看上你,不可能,你騙我”
季初夏想了一會,才明白盛銘臣口中的他指的是誰“難不成你以為這兩天,只有納蘭龍主一個男人,和我們在一起?”
她肆意的笑氣,好像在嘲笑他是一個大傻瓜,帶著綠油油帽子的大傻瓜。
盛銘臣憤怒的鉗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向他,眼瞳好似一個無底洞,想要將她一起拽入萬丈深淵。
“告訴我,是誰?我殺了他”
敢碰他的女人,就算是神,他也非殺不可。
想到她被別的男人染指,他的心就被利器挖了好大一個洞,鮮血淋漓,比知道她逃離時,更加讓他痛不欲生。
身心的背叛,讓他痛得無以復加。
季初夏不怕死的笑笑,看見他痛苦,她覺得好暢快,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於是,輕佻的回答“是誰?我忘了,好像是姓陳,還是那個姓方的,好幾個,我記不過來了”
明白人都知道她是在撒謊,短短兩天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男人,一點都不可信。
可是,被嫉妒衝昏頭腦的男人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現在,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說有過好幾個男人,他就信以為真。
捏緊拳頭,一拳砸在牆壁上,牆壁沒事,他的手皮肉裂開了,獻血染紅了牆紙,猶如此刻被染紅的雙眼。
鮮紅的血,就像一種巨大的諷刺,他家的紅杏,出牆了???
季初夏屈辱的站在那裡供他檢查,指甲陷入肉體也不知道疼,盛銘臣的手在流血,但他還是不放過她,慢慢的,慢慢的從頭到腳開始細細的檢查,恨不得拿個放大鏡。
這是一種折磨,季初夏強忍著,一路向下,冰涼的手指經過平坦的小腹,引起身體一陣顫慄,再也忍耐不下去,用手捂住重要部位,不讓他檢查,更不要他再羞辱
“滾開,不准你碰我”
盛銘臣皮笑肉不笑“我要檢查,哪裡都不放過”
“我沒有其他男人”季初夏吼道“我剛剛是騙你的,我.....我沒有”
邪惡的男人勾起一抹奸笑“沒有什麼?”
明知故問!!!
季初夏無法呼吸“我沒有找其他男人,沒有”
算她怕了他,讓他檢查也只是想要氣氣他,沒有想到,這個惡魔還真的檢查起來,還恨不得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拿到顯微鏡下去檢查,真是受不了。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不行,我要檢查”
盛銘臣故意使壞,居然敢騙他?
聽到她說沒有找過其他男人,挖他心臟的刀,瞬間消失不見,傷口逐漸癒合,竟然高興得有點不知所措。
壓住她美好的身體,抵住她遮住的重要部位,笑得讓人恍惚“給我”
天知道,剛剛慢慢的檢查她的身體,是對她的一種懲罰,更是對他的一種折磨。
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夠控制住自己不立刻佔有她。
或者說,為了遇見她,他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只有得到她,才能夠讓他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