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用盡全力想要推開他,奈何力量懸殊太大,加上她處在弱勢,根本一點力都用不上
盛銘臣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從法國回來都兩天了,他已經剋制到了極點。
現在,他就想立刻要她,重溫法國的夢。
季初夏感到特別的不妙,阻止到“你不能碰我,我.....我還沒有好”
“你已經好了,我知道”從她剛剛的動作來看,已經好了,還想要騙他?
他對女人的身體很是瞭解,想要騙他是不可能的。
“我....我不想要,你放開我”
“沒關係,我想要就可以了,乖,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無法拒絕,就要學會享受,她不懂?
“不行,不行,你不能碰我,不要.....”
季初夏驚恐萬分,怕他再次要她,法國那場惡夢,她還沒有走出來,新的惡夢又要開始了嗎?
季初夏想要阻止,她知道,這幾乎不太可能。
盛銘臣把那雙反抗的手高高舉過頭頂,低下頭就開始吻她,季初夏不想要他吻到,左右閃躲,拳打腳踢。
盛銘臣剛開始還以為她只是不好意思,可是,她反抗得那麼明顯,讓他不得不承認。
她是真的在抗拒他,真的不願意被他碰,男性尊嚴受到挑釁,他被徹底激怒了!
“別給臉不要臉,你是我的情人,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取悅我是你的本分,召幸你是我的權力”
盛銘臣疾言厲色的對身下抗拒他的女人說到,感到身下女人不再反抗,低頭開始兇猛的親吻起來。
季初夏被他的話徹底清醒,他說得沒錯,她只是他的契約情人而已,有什麼資格反抗他呢,這一切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想要她的身體是吧?拿去好了,反正這具身子早在簽下那份情人協議的時候,註定髒了。
髒一次,兩次,三次···········又有什麼區別呢?
季初夏躺在他的身下,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布偶,任憑身上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點反應都沒有。
盛銘臣當然也感覺到了她的無動於衷,這是無聲的抗拒,比剛剛的抗拒更加惹怒他,獨自發洩了一通,丟開她,憤怒起身。
看著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季初夏,呵斥道“季初夏,你太無趣了,上你就好像姦屍,滾去洗乾淨,別髒了我的床”
他知道她這是在對他無聲反抗,是冷暴力,是冷戰,這比打他罵他都還要讓他憤怒。
剛剛嬉鬧的時候,他一度覺得這就是兩個談戀愛的人做的事情,以為開頭好,後面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這麼抗拒他,因為她的心裡沒有他,所以抗拒他。
即使兩人已經發生了親密關係,她還這麼抗拒他,還是沒有全然接受他,怎麼不叫他生氣,憤怒。
他一憤怒就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如此傷人,傷人必自傷,他傷害季初夏,也依舊被傷。
他在傷害季初夏的同時,他自己也傷痕累累。
季初夏跌跌撞撞的進了衛生間,開啟水龍頭,想讓乾淨的水沖刷自己不乾淨的身體,想到他在她身上做的事情就讓她噁心。
潔白的肌膚被抓得通紅才罷休,等到季初夏從裡面出來,盛銘臣已經走了。
“季小姐,今天由我送你去學校”一箇中年婦女提著車鑰匙,還算比較恭敬。
因為有主人的特別交代,季初夏在這個王庭還算地位比較高,就算主人不在,誰也不敢小看她。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住進了主人的臥房,說不定還真的會飛上枝頭變鳳凰,以後當上盛世集團的當家少夫人,她們還是不要得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