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想都不要想”聽見盛銘臣居然讓她給他擦身子,就知道沒有好事,她才不幹。
截止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呢!
其實,季初夏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孩,在她的意識裡,這種親密行為,只有愛人之間才能做的。
盛銘臣其實也沒有真的打算讓她擦拭身體,只是惡作劇的順便想捉弄一下,就想逗逗她,看她臉紅的樣子。
其實,他早就猜到她的反應,見季初夏憤然拒絕,意料之中,他只是輕輕一笑,繼續很無奈的說道“那怎麼辦?我會不舒服的”
“你不是有很多傭人嗎?讓你平時貼身伺候你的傭人來伺候你擦澡”
如果他非要擦澡,那就叫他傭人來幫忙,她是肯定不會碰他一下的。
盛銘臣聽見季初夏不願意近他身,幫他擦澡就算了,居然還將他推給傭人?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沉了下來,臉也變得陰沉,說出來的話特別不爽“我從來不讓別的女人碰我”
“呵呵....”
傳說中有過那麼多女人的男人,會不讓女人碰,誰信?以為她是白痴嗎?
看著他喜怒無常,一會晴天,一會雨天的樣子,她就覺得好氣好笑!
又實在找不到理由對他發火,好吧!你是大爺,你是病人,病人最大,暫時就不揭發你的罪惡品行。
彷彿看出了季初夏眼中的嘲弄和不屑,盛銘臣坐起來,突然伸出手抬高她的下顎,讓她和他對視:
“以後不會有別的女人了,只有你一個,可好?”
他此時看她的眼神,痴情又深情,滿目的深情都快溢位來了,卻聽得季初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愛找誰,找誰,只要不找我。都不管我的事”
季初夏打掉他的手,趕緊站得遠遠的,彷彿他是瘟神,只要和他接觸,就會有某種病菌傳染給她。
“過來”盛銘臣勾勾手,見她躲到離他很遠的地方,更加不太高興了。
對著季初夏招招手,示意她到他身邊去,他的眼神警告著她,不過去,他會讓她好看。
季初夏才沒有那麼傻,那麼聽話呢!就是站得遠遠的,不過去也不理他,十分得意的搖搖頭。
彷彿在說“你來抓我啊?有本事你起來啊?”
反正他現在是一隻病貓,不能把她怎麼樣,她一定要好好氣氣他,以報她被迫籤協議之仇。
盛銘臣明瞭,她現在是故意“欺負”他,生著病不能把她怎麼樣,偏偏他又是裝的。
見季初夏無視他的命令,只能在床上恨得牙癢癢,擦拳磨掌,季初夏也不甘示弱。
兩個人隔著好遠,彼此互瞪著眼睛,最終還是季初夏敗下陣來。
“好吧,算你狠,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只給你洗臉,別的休想”
如果比狠,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連一層功力都沒有使出來,她就已經輸了。
於是,季初夏走進浴室,給他拎了一條毛巾,一點都不溫柔的在他的臉上亂抹一通,發洩一般。
毫無章法的手法,連發型都給他弄亂了,額前劉海凌亂飛舞,沾著水更顯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