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在a市讀大學,這是他想到的唯一兩全其美的辦法。
“維特,幫我辦一件事,把她轉到a市來讀大學,並且安排一個眼線在她的身邊,我要知道她在學校的一切資訊”
腹黑的盛銘臣抓狂後,立馬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不是說有很多男生在學校追求她嗎,他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敢追求他的女人。
安排一個眼線在她身邊,他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有沒有人追求她,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存在,到時就不要怪他殘忍。
想到她是為了給媽媽治病籌集醫藥費,才來到他身邊的,她的媽媽才大病初癒,怪不得她一直嚷著要出去。
他終是沒有狠下心來,將她一直綁在身邊。
所以,今天他就是在等著她,態度溫和的開口求求他而已。
“你要想出去,可以,但是有條件”盛銘臣打著官腔,其實他早就謀劃好了,就在等著季初夏一步一步上鉤。
單純的季初夏,怎麼可能會是心機深重的盛銘臣的對手呢?還沒有戰,就已經敗下來了。
季初夏聽見說可以讓自己出去,最壞的結果就是做他的情人,沒有比這更壞的了。
現在只要能讓她出去,他讓她做什麼都可以,除了所謂的以身相許以外!
“你說什麼條件,我一定盡力去做,只要你讓我出去”
季初夏用可憐巴巴的小臉望著他,期望他可以說話算話,讓她出去,她都快被他關瘋了。
聽見季初夏很豪邁的說只要能讓她出去,讓她做什麼都可以,盛銘臣嘴角一笑“做什麼都可以?不反悔!”
他在算計著什麼,季初夏不太明白。
但是,季初夏看盛銘臣笑得如此奸詐,心想他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簡直壞透了。
怕他以她的身體,來作為交換條件的籌碼,連忙否認“讓我做什麼事情都可以,除了那個什麼”
季初夏沒有經歷過情事,她還屬於比較保守的型別,不好意思直接說上床之類的話,含糊其辭的,據說他是情場豐富,肯定能聽懂。
這個時候盛銘臣偏偏也要裝清純,故意裝著不明白季初夏的意思,語氣非常曖昧的說道:
“那個什麼?你不說明白,我怎麼知道你說的那個,和我想的那個,是不是同一件事情”。
“不懂算了,你讓我做什麼?你才肯放我出去。你直接說”
季初夏懶得和他交流,讓盛銘臣直接說出他的目的,她能辦到就辦,辦不到就拉倒,大不了她再想其他辦法溜出去。
盛銘臣其實也沒有想用出去這件事情,來要挾她從了自己,既然答應了她,要給她一個月的時間,讓她愛上他,他就不會遵守承諾,不會乘人之危。
“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女人,那你就做我的女奴”
盛銘臣霸道的眼神直盯得季初夏發毛,彷彿她真的就是他的女奴,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季初夏沒有聽懂他話的意思,女奴?什麼女奴?不會是讓她做苦力吧?
她雖然不是千金小姐,但她之前在家裡也是很少做家務的,媽媽從來都不讓她做,所以家務活,很多她都做不來。
讓這樣的她給他做女奴,給他做事,只怕到時受苦的會是他自己。
盛銘臣見季初夏聽得雲裡霧裡的,根本就沒有聽懂他的意思,繼續補充道:
“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女奴,由你來負責我的一切生活起居,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做得好才可以申請出去,否則就免談”
“什麼?專屬女奴?搞錯沒有?你不要太欺負人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