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季初夏一個人離開了測試辦公室,獨自坐在寬敞豪華的辦公室,等待著。
盛銘臣一到這裡,看見覆試還沒有結束,整個人顯得很不耐煩,坐在轉椅上盯著眼前兩個罪魁禍首,乾淨修長的手指時不時的敲著辦公桌,提示著他此刻煩躁的心。
複試還沒有結束,他很忙的,被測試的那幾個蠢女人,實在太耽誤他的時間了。
這麼簡單的試題居然要做一個小時?難道非要捱到規定的一個小時才交卷?他還要在這裡等那群蠢女人多久?
“一群蠢女人也妄想做我的女人?”
盛銘臣很不耐煩的說道,眼神冷酷得恨不能將眼前兩人戳成冰條子。
“臣,稍安勿躁嘛,來都來了,喝點咖啡”
任天齊見盛銘臣真的動怒了,忙安撫著這個易怒的男人,趕緊叫美女秘書送來他一直喝的咖啡。
心裡卻是這樣一副光景【誰叫你這個變態出些變態的試題,活該在這裡和我們一起等,這就叫自作自受,活該!】
盛銘臣五官像希臘雕刻般硬朗分明,身材結實修長,一身剪裁精良的手工西服,坐在那裡,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即高貴又冷酷,英俊得讓來送咖啡的美女秘書心花怒放,小鹿直撞,差點將咖啡撒了一地。
“出去,他不是你能夠肖想的”
楊子霖見那美女秘書一臉花痴樣盯著盛銘臣看,他就想吐。
要知道盛銘臣最討厭這種花痴般的女人,在他發火之前,趕緊讓那美女秘書滾蛋。
楊子霖抱怨道“齊,你看你這裡都安排些什麼人啊!”
一個一個的,彷彿沒有見過男人似的,他也很討厭香水味很重的女人。
“··········”盛銘臣沒有說話,他也很認同楊子霖說的。
任天齊太沒眼光了,這種女人,都不可能出現在他的眼前。
“我這裡都是美女啊!誰叫你和臣長得那麼英俊,那麼男人,哪個美人見了不往你們身上撲啊?”
從小到大,這種事情他見多了,特別是發生在盛銘臣身上,各種各樣接近他的方式都有上演過。
“臣,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如你說的這般蠢,她們其中就有一個例外,和你一樣,早就在我的辦公室等著測試結束了,要不要看看?”
任天齊將監控畫面直接跳到季初夏所在的那間辦公室,集團大廈40層總經理辦公室,這裡是全大廈視野最廣闊的地方。
從這裡望出去,可以看到a市著名的花衣山花衣山因漫山開滿各色薔薇花,就像一個少女穿著一件花衣而得名)
季初夏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眼前美不勝收的花衣山,心事重重。
也不知道媽媽在醫院怎麼樣了,醫院護理人員有沒有好好的照顧媽媽,她好擔心媽媽。
同時,她也好擔心此次複試失敗,這樣她就不能籌到媽媽的醫藥費了,到時候她又該怎麼辦?她的眼神中盡顯無助。
透過監控顯示器,任天齊看見季初夏一直站在落地窗前,同一個位置,一動不動,她站在窗前已經快半個小時了,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想什麼。
盛銘臣等得實在無聊,聽著任天齊說有人早就完成了測試,也等了很久。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突然對這個女人有點感興趣了,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做到不一樣,終於站了起來,走到監控顯示器前想一看究竟。
盛銘臣看見了監控畫面上的季初夏,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花衣山,又感覺她不是在看花衣山。
烏黑長長的馬尾,亭亭玉立,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季初夏身上,讓她顯得那麼安靜,那麼透明,彷彿隨時會羽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