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璵看著這張迫不及待的臉,還真是沉不住氣啊,才一天就急了?
見著承璵還沒回答,姚覺澄又道:“太子殿下,崇德侯世子才回京不久,這軍中的事情怕也不瞭解,一切還是由臣和戚將軍處理比較穩妥。”
承璵聽了似笑非笑道:“是啊,姚大將軍想的周到,畢竟世子離京也有五年之久,有些事情孤辦起來還是得仰仗姚大將軍和戚將軍。”
“不敢,為太子殿下分憂是臣分內之事。沒有其他事,臣先告退了。”自己的目的達到,姚覺澄便不在這裡多留。
就在姚覺澄要踏出行雲殿的那刻,承璵突然喚住:“孤也請姚大將軍放心,這軍中的事情孤會盡快讓世子全都瞭解徹底,到時世子就好為二位將軍分擔了。”
姚覺澄頓時臉青紅皂白,快速地應了一聲就急出了大殿。
邢允僥看著姚覺澄離去的背影十分解氣,回頭卻見著寶座上的人依舊一副冷冰冰的臉,也難怪,誰讓他一早就聽到他極其厭惡的人在議論他的心尖尖兒呢。
“太子殿下,姚大將軍僅一日的時間就將盜匪捉拿,臣懷疑有盜匪是假,與大司馬勾結倒是真的。而且太子殿下明明是讓大將軍和戚將軍一起捉拿盜匪,可今日卻是姚大將軍獨自前來稟報,其言語間也未提戚將軍一字。臣有理由懷疑戚將軍現在都還不知盜匪已抓到這事。”項令楨這時道。
邢允僥忍不住白了一眼:“大狀元,你廢的這麼些話,太子殿下早就看明白了,應該多說說有用的才是。”
對於邢允僥在項令楨面前的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承璵也是習以為然了:“要想戳穿這次大將軍的密謀,還是得看紀司寇的。”
正說著,殿外就傳來太監的傳話聲:“紀司寇求見——”
承璵眼睛一亮:“宣!”
一側的常祿大聲宣道:“宣紀司寇進殿!”
紀鑫安很快就來到殿前,承璵免了他的禮,紀鑫安直接呈了摺子,道:“太子殿下,今日一早,姚大將軍就押了十五名人犯到司寇府,據說是京城的一批盜匪。關於此事,昨日邢司士都和臣說了,所以這批人犯臣是審了又審,最後卻什麼也沒審出來……”
“什麼叫沒審出來?莫非這些還真是盜匪?”項令楨看向紀鑫安。
邢允僥卻接道:“盜匪自然是假的,不過在姚大將軍手裡,這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看完紀鑫安的摺子和這十五份供詞,承璵的表情變化不大,這個最壞的結果他在心裡早就預想過,姚覺澄有能力讓這些人為他賣命:“辛苦紀大人了。剛剛紀大人進宮的時候和姚大將軍碰了個正著吧。”畢竟這一前一後的功夫。
“是,姚大將軍急著出宮。”
邢允僥冷哼:“是急著出宮和世子搶城門吧。”
紀鑫安面露愁態:“這次就這麼讓大將軍和大司馬逃脫了?大將軍和大司馬勾結在一起,這是要動搖我冀國根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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