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雪一直守在寢殿外,承璵過身的時候看了一眼潭雪:“過來。”
潭雪跟著承璵來到前殿:“主子有何吩咐?”
承璵看著潭雪嚴肅道:“樂寧公主的眼睛失明瞭,所以,你一定要仔細伺候,若有任何差池,孤絕不輕饒!”
公主的眼睛失明瞭?難怪主子和皇后娘娘那般小心,潭雪恭聲回道:“是!”
“之前孤與你說過的,可都謹記了?”
“潭雪謹記於心!”
“很好!”承璵直直地看著潭雪,一路上,該囑咐的都囑咐過了,再說以她的身份,應該不會犯什麼低階錯誤,隨後,承璵便出了玉明宮。
安德心早已在玉明宮外等候多時,此刻見著太子出來,趕忙迎上去:“奴才參見殿下!”
承璵偏頭看向安德心:“安公公還沒隨父皇回宮嗎?”
安德心低頭一笑:“回殿下,陛下命奴才在玉明宮外等著殿下!”
聽著這話,承璵就知道是父皇要找他了,承璵笑問道:“這是國事呀,還是家事啊?”
安德心回道:“既是國事,也是家事!”
承璵聽著挑了挑眉。
安德心一笑道:“於殿下而言是家事,於陛下而言卻是國事!”
承璵點了點頭:“知道了,安公公,孤這就去!”隨後,承璵便往中安宮行去。
中安宮前,夢兮守在門外:“參見太子殿下!”
夢兮給承璵推開殿門,承璵踏進殿裡,空蕩蕩的大殿裡除了父皇母后沒有一個宮人在旁伺候,殿上二人的臉色也極其嚴肅,看來真有什麼重要的事了!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起來吧!”鍾離珊道著。
“謝母后!”承璵起身向殿上的二人問道:“不知,父皇母后喚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赫洌頡定定地看著承璵:“潭雪是怎麼回事?”
赫洌頡的話音一落,承璵便笑了起來,原來是因為此事:“母后不是都已經告訴父皇了嗎?”
“父皇想聽你親自說一遍!”
“父皇連母后的話都不信了嗎?”
“赫承璵!”赫洌頡怒拍案道:“請你認真地對待此事!”
承璵沒有想到他只是說笑而已,父皇竟生如此大氣:“是,兒臣再將此事的全部經過都告訴父皇!”
承璵把之前潭雪在玉明宮回稟鍾離珊的話全部又都複述了一遍:“兒臣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小寧兒身邊,而這宮裡,小寧兒除了兒臣外,再沒有其他可以陪她玩鬧的人,故才把潭雪帶進宮了,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