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群所謂的親戚中,擅長心理學的裴雨詩沒有從中看出一絲關心。
那時候她就明白,如果老爺子一走,沒有人站出來偌大的裴家很快就會不複存在。
不忍心看見最疼愛自己的爺爺,辛苦一輩子打下來的家業就這麼煙消雲散,裴雨詩放棄了既定的夢想,主動走上了前臺,畢業回國後很快便接手了海天集團。
說完這些,裴雨詩心情似乎更加放鬆,主動靠在了陳望肩膀上,呡著嘴唇道:
“其實呀,我內心一點都不想成為什麼商界女強人,多累呀,當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做自己最初想做的事情挺好的。”
“好在在我都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你這個家夥莫名其妙闖進了我的生活,雖然......”
說到這兒裴雨詩臉色紅得發燙,顯然是回想起了和陳望鬼使神差的第一次。
陳望也不說話打斷她,只是靜靜地趴在她腦袋上撫摸著帶著清香的秀發。
“可不管怎麼說,幾次危機下來,你完全符合我心目中那個白馬王子的形象,漸漸的我也就更習慣在你面前展露我的另一面了。”
裴雨詩蜷縮在陳望懷裡,像是一隻企圖尋找主人呵護的小貓咪。
在這種溫馨的氣氛下,面對懷裡秀色可餐的美人,陳望心頭卻升不起一絲邪念,反而平靜如止水,摟著裴雨詩好好溫存了一番。
最後看了一眼桌子上根本不敢入口的飯菜說道:
“今天怎麼說也是我倆同居在家做的第一頓飯,是時候展露一下我的廚藝了!”
“你會做飯”
裴雨詩從陳望懷裡抬起頭,古怪的看著他,精緻的臉蛋上滿是狐疑。
不是她懷疑陳望,而是根本就不信這種三大五粗的男人還能下廚房。
還以為是這家夥的裝逼勁兒上來了,故意這麼說逗她開心呢,這是陳望一貫的調調。
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是什麼,就是被自己女人懷疑不行。
陳望當即不樂意了,將裴雨詩腰上的貓臉圍裙解下來系在自己身上,英姿颯爽的走進廚房,還不忘記多裴雨詩說道:
“外面等著吧,讓你見識下什麼才叫扛得起槍,還能掌的了勺的男人。”
裴雨詩被陳望逗得發笑不止,沒有像以往一樣去忙工作,趴在門框上痴痴的笑,臉上露出幸福的光彩。
不管陳望會不會做菜,陳望能為自己去做菜,裴雨詩內心都很感動。
人嘛就是這樣,講究情懷。
以她的身份,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吃過,可再好吃他也不會對做飯的廚師産生感動,關鍵是給她做飯的人是誰。
不過陳望這次可真不是為了裝逼而裝逼,做飯他還真會。
沒多大功夫,一盤清炒黃瓜肉片,一盤宮保雞丁。
外形看上去普普通通,也不是啥有名的菜,只能算作普普通通的家常菜。
但繞是裴雨詩吃了後,也是滿臉不敢置信,直言兩道菜她是第一次吃過這麼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