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張哲勳哪怕城府再深,心性再怎麼好,也被陳望無恥的流氓態度氣得說不話來。
盡管知道報警毫無作用,但是這事要是被傳出去,也夠惡心他們張家人的。
陳望翹著二郎腿,虛眯著眼睛坐等張家父子接下來的反應。
其實他心中還有一個外人看不透的想法,張畢庭和張哲勳他不敢動,但如果他們再次忍不住動手,陳望不介意今天拼盡全力廢掉勝七和勝六。
正面交手能給自己這麼大壓力的人,陳望已經第一時間將他倆視為最大的威脅。
對於威脅,他一貫信奉除而後快。
“張老頭,那椅子的確是古董,你可要看著點賠喲!”
裴天勝穩坐位置上,看著面前陳望導演的這一場好戲,一邊喝著茶一邊在旁邊幫腔道。
美中不足的是,應該給他把他茶換做酒,再來上一碟脆花生米,完全就是在戲院看大戲的狀態。
“這位小弟弟,這是一百萬你拿著吧!”
眼看氣氛越來越緊繃,雙方大有一言不合再次上演一場全武行,張哲勳旁邊貴婦從坤包中掏出一張金卡遞給陳望。
“懷薇!”
張哲勳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他也拿陳望這種無賴滾刀肉毫無辦法,但內心向來心高氣傲的他,絕不想在陳望這個後輩面前妥協示弱。
“張澤雖然是我侄兒,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氣憤和傷感,但你作為父親多多少少對他在外面的事情有所耳聞,我想這筆錢是應該賠償的!”
中年貴婦臉上依舊帶著絲絲傷感,當著張畢庭和張哲勳的面,言語間竟然頗有點偏向陳望的味道。
這不禁讓陳望開始感到懵逼起來,開始在心頭暗自揣測起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麼說不就是當面打張畢庭這老家夥和張哲勳的臉麼?
如若他要是張家的人,那回去以後還能討得了好麼?
可不管心中怎麼想,陳望接卡的度一點都不慢,跟個小財迷一樣麻溜的將金卡揣進了懷裡。
媽的,不管怎麼說,就憑張澤那孫子所作的事情,一百萬賠償都算少的了。
這錢對張家的人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對他這個即將步入創業行列的青年,那可真是百年大旱逢大雨,來的太是時候了。
“小弟弟,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將金卡交給陳望以後,中年貴婦用她獨特哀傷眼神看了陳望一眼。
陳望眼神同時也變得銳利無比起來,似乎想要看清這個女人內心真實所想。
但失望的時,他只看出她眼中滿是傷愁,沒有絲毫偽裝的成分。
“當然!”
短暫的凝視後,陳望面露微笑,優雅的起身放好椅子,對張畢庭一行人做出一個連皇家禮儀大師都不能挑毛病的請姿勢。
給人一種錯覺,剛才的陳望和現在的他,完全就是兩個人!
張畢庭眉頭擰成一個疙瘩,但最終也沒說什麼,帶頭走出了裴家別墅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