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姑娘琴藝極佳,到讓我想起了一個朋友。”
含月輕輕一笑,“那真是我的榮幸。”
敏玫兒放下酒杯,盯著她,言語中充滿了試探,“我那位朋友啊,也是一位絕美的女子,她原先也是禹國人,可惜,後來去了康國。”
“你可知道她?”
含月目光中有什麼在閃爍,但旋即掩飾起來,“小姐說笑了,天下之人,符合您描述的多了去了,含月也不可能盡知吧。”
敏玫兒抬眸看她,“哦?那不知,幾位可知道曾經禹國楚家?”
“自然,我們幾人也是自小在禹國長大的,自然知道楚家。”
敏玫兒一笑,“既然知道,那邊也該知道我這個朋友,楚茗霜吧。她的琴藝真是天上有地下無,讓人歎為觀止啊!她的琴音倒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餘音嫋嫋,不絕如縷。”
墨色臉上似乎溢位什麼笑容來,但是很快又收攏了回去。
含月眼神微動,卻不動聲色的道:“楚小姐的琴音當年也卻是禹國聞名,只可惜後來銷聲匿跡了,實在令人惋惜。姑娘能有幸相識楚小姐,也是有幸,我們也是羨慕不來的。連面都未曾見過,我們自然也不配認識這種傳說中的人物了。”
她笑了笑,是那樣自然。
敏玫兒審視的眼光掃過她們,接著緩緩一笑,“各位也不用緊張,沒有什麼的,我只是隨口問問,你們坐。”
幾個人也是笑容滿面的坐下,只是看著敏玫兒的眼神裡,多了幾絲玩味的意思。
“還沒問小姐,姓甚名誰,身份為何啊?”
含月眨眼問道。
敏玫兒一愣,接著彎眉,“我似乎,有不說的權利吧?”
含月嬌笑出聲,“這是自然,小姐若是不想說便罷,我們同你聊聊天便是了。”
敏玫兒頓了頓,給四個人滿上酒,“那既然如此,我們便聊聊,原子鉞吧。”
她明顯的觀察到幾個人的手都微微一頓,但含月最先反應過來,她拈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姐今日斷是說笑,總提起些我們不相識的人來,倒真是讓我們難堪了。”
敏玫兒輕笑出聲,“不相識?含月姑娘,你們幾人不是接手,花錢盤下煙花樓的幾個女子麼?”
含月目露幾分寒光,“正是。”
“那就奇怪了,煙花樓的前身,不是醉仙樓麼?這原子鉞可不就是醉仙樓的老闆?你們應該便是從他手裡接過酒樓的吧?怎麼會不相識呢?”
含月冷笑一聲,“小姐,您這是在盤問我們麼?”
敏玫兒也笑了,“自然,不敢。”
含月眸中水光微動,朱唇輕啟,“當時我們接手醉仙樓,更名為煙花樓時,出面做交易的並不是原先的老闆,他只道自己是那老闆的手下,所以原先老闆是誰,我們無從得知,也並不知曉是誰。而實際上,是誰,也和我們無關,我們也不需要知道。”
見含月一副冷冷的樣子,敏玫兒頓了頓。
這四個女子,顯然以含月為首,基本上與她對話的,也都是含月。
看來,這個含月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想必也套不出什麼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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