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頭領回去之後焦慮不安,蒙面人給他的期限是一天,他內心無比恐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去實施完全不可能,這需要機會的到來。如果一天之內沒有完成,那麼蒙面人就會說道做到,到時候就晚了。
他在城樓上不停地走動,不時看著遠方,他在等什麼人的到來,可一上午過去了,都沒有任何蹤影來過這裡。這位頭領的眼神沮喪地望著遠處的森林,他期盼著那個人的到來,與自己一起去實施已經設計好的計劃。
太陽離大地越來越近,汗水從守城計程車兵們的臉上滑落到他們的肩頰,衣服被汗水明顯地浸濕顯露出幾處痕跡。他們忍耐著炎熱的撲面而來絲毫沒有動搖,一個個的昂首挺胸堅定地履行自己的職責。
這位刀疤頭領是掌管部落防禦的,他叫穆越,和穆非是同宗,他的父親和穆非的父親是兄弟。當初穆非的爺爺做領主的時候本來是立了穆越的父親做將來的領主的,因為他是長子。在部落裡的宗法制度,傳位要傳給長子,所以穆越的父親出生就立為領主之儲。好景不長,穆越的父親漸漸的長大,在他做領儲的幾十年裡,驕奢淫逸、玩物喪志完全沒有未來領主的樣子。這著實讓穆非的爺爺擔憂。
穆越的父親渴望著自己能早日當上領主,享受著那萬民跪拜的快感。整日伺候的他的人,經常在他耳邊慫恿他想法子逼他的父親退位,可他終究不敢這麼做。
異界永五二零二年的一天穆越的父親在城裡與一位普通的部落人民發生爭執,一開始只是推搡,後來就演變成刀兵相見了,結果那男子是在穆越父親的利刃之下死於非命。老百姓們見領儲殺了人,都義憤填膺地要告他的罪狀剝奪他的領儲之位,大家議論紛紛“這樣的領儲將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眾目睽睽之下,穆越知道自己犯了部落的法律,他什麼也顧不上就跑回了石殿。
殺人的訊息馬上就傳到了穆非的爺爺那裡,他痛恨地說:“這畜生,又闖下大禍,叫我怎麼保你。”老領主發出一道命令:“叫他趕快來見我,我要治他的罪。”傳達資訊的官員用異能傳喚穆越的父親穆鑒來見領主,收到傳喚資訊的穆鑒開始惶恐不安的覺得自己的地位不保,他趕緊去找自己的母親向父親求情。
一處華麗的石洞宮殿擺在石洞的某個地方,這裡居住著穆鑒的母親也是穆銅的母親,他是老領主的正妻主後頗有些權利。穆鑒急速闖過各個守門的地方,他徑直走到他的主後母親的身邊,他哀求著說:“母親,我又犯了部落之法,您快救救我啊!”“什麼?你又……是怎麼回事,”主母驚訝的說。“我看見那個人的妻子挺漂亮的,就上去看了幾眼,結果被他打啦,然後我防衛性地錯殺了他。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穆鑒回憶地說。“你沒有騙我?”主母說。
“決對沒有,母親,我向您發誓。”穆鑒裝出一副委屈地樣子說。“你這孩子,說了你多少次就是不聽,現在又惹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叫我怎麼向你父親求情!”主後眉頭緊皺地說。“孩兒,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去向父親求求情吧,”穆鑒焦急地說。
主母被這個大兒子折騰的心力交瘁,她不忍心穆鑒被剝奪儲位,可又恨他自己不爭氣,給了他這麼多次機會,還不知道好好把握。
主母帶著穆鑒一同前往老領主的議事殿,穆鑒不安地跟在主後的身後,他害怕見到他那嚴厲的父親,怕他廢黜自己的儲位。
一路的華麗尊貴畫出了這石洞裡的輝煌面貌,“我帶穆鑒來向您請罪來啦!”主後向老領主行禮地說。“我就知道你會和他一起來,這畜生都做了什麼,你知道嗎?”老領主嚴厲地說。主母把穆鑒回憶告訴她的全部一一表述給老領主,老領主聽了勃然大怒說:“這畜生是在騙你,我剛剛收到掌管明鏡的頭領給我的資訊,上面顯示,是這畜生先調戲那男子的妻子,然後那男子才出手,結果被這畜生給殺了!”主母聽完老領主的話,突然起身抽了穆鑒倆耳光,還大罵了他一頓,穆鑒則假惺惺地直叫喚,這些分明都是給老領主看得,而老領主的怒火併沒有因此剪滅,反而覺得打得太輕了。
“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主母懇求地說。“我饒了這畜生,部落的百姓能答應嗎?”老領主嚴肅地說。“穆鑒可是未來的領儲,如果就因此事廢黜他,恐怕日後會帶來禍患。”主後說。主後的這句話擊中了老領主的軟肋,他意識到廢黜領儲,會給將來部落的穩定帶來危險,他選擇以大局為重,暫且免了他的廢黜之罪,但是穆鑒得要面壁三年,改過從善。
穆鑒在黑暗的牢洞裡一待就是三年,這三年他嘗盡了冷暖,曾經拍他馬屁的人,現在都見都不見他一眼。穆非心裡漸漸産生一種惡念,他想要當領主,他要等自己三年期限滿日之後向他的父親逼宮,要他交出部落的權利來給自己統治。這個計劃在穆鑒的內心深處生根發芽。
三年限滿,穆鑒從牢洞裡被釋放出來,他的樣子消瘦憔悴,還帶點瘋癲的樣子。在外面迎接他的是主母和他的弟弟穆銅,穆鑒的臉上沒有一絲喜悅,看見母親與弟弟他就像是形同陌路一樣,徑直走回自己的石殿,一路上一時不語,一時瘋癲。
回到石殿的穆鑒沒有好吃好喝一頓,而是叫來了自己的幾個親信,跟他們密謀逼宮的計劃。正好月中老領主要出去與外地的部落領主交會,穆鑒覺得這是個好訊息,他立即部署,等父親一出城,馬上就控制部落的兵權,等他從外部回來,就以軍事手段逼迫他退位。穆鑒自以為肯定會成功,可是訊息早就已經透露。
為了防止穆鑒出來之後,又犯了什麼事來,老領主在他的身邊安插了很多眼線,他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都能及時傳達給他!
這一天,穆鑒在山上看見父親的車仗出了城門朝遠處去時,穆鑒覺得機會到了,他馬上帶上自己的人,控制了整個部落的兵權,整個事件非常快,也非常順利。這讓穆鑒自以為大功告成了,可好戲還在後頭。
兵權在穆鑒手裡把持著,城內百姓惶恐不安,石殿裡的大小頭領也都畏懼,只有穆銅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勸阻穆鑒放棄逼宮,而穆鑒此時已經被權利燻黑了他的良心,他聽不進任何人的勸阻,他只想坐上領主寶座。
他走近了領主的寶座,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精緻尊貴的寶座,他覬覦它很久了,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坐在寶座之上看著這石殿的闊達輝煌,穆鑒從他的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能感受到慾望得到的滿足,他享受著這裡的每一刻每一秒。
“畜生,你這麼希望我早點死嗎?”突然一句話把穆鑒從自己的世界裡拉出來,老領主帶著侍衛出現在穆鑒的面前,穆鑒怎麼也不敢相信父親突然就回來了,他還在自己騙自己認為這都是幻覺。
“我早就發現了你這畜生的大逆不道,我根本就沒有出城,你那麼快獲得兵權,都是我早已安排好的,這次我饒不了你。”老領主大怒且感傷地說。穆鑒發現自己的計劃失敗,他沉痛的走下寶座的臺階,在眾目睽睽之下拔劍自刎,聞訊而來的主母和穆銅都撲到在穆鑒的遺體上痛哭不已。老領主則回過身來面對著牆角,眼角的淚慢慢地滑落掉在大殿的紅色地毯上。
逼宮的計劃雖被摧毀,但老領主的身體卻因此每況愈下,他召集輔佐的頭領安排自己的後事,立在這次逼宮當中勇敢勸阻的穆銅為將來的領主。吩咐所有部落的人都要聽他的號令,團結在他的周圍。
老領主不久就崩逝了,新領主穆銅給他的父親舉行了隆重的喪禮,部落的老百姓也都在哀歌著,這位老領主的功德。
穆鑒死後,他的兒子穆越被穆銅帶到自己的家裡照養,跟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倆樣。這個孩子就是那個刀疤頭領,他一直心存著對自己伯父的恨,在他眼裡本屬於自己父親的領主之位卻變成了他的,他記恨著他不能忘記,而且自己的父親還英年早逝。他把這一切都歸於穆銅的所賜,他痛恨他的這伯父。
時間的慢慢推移,伯父穆銅也漸漸老去,他將自己的領主之位交給了他的兒子穆非,這些權利的交接穆越都不甘心,他不認命,他認為要奪回屬於自己的權利,他在為這個計劃長遠的埋伏著,那一天若是有一個複仇的機會,他就會像猛獸撲向它的食物一樣的兇殘可怕。
穆越找到一個神秘人,他那裡有一種特別的毒劑無色無味,不管什麼人吃下去一點點,都會成為一具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