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莫羽辰問王倩去了哪,張逸之思考了一下,還是不要告訴莫羽辰事情的真相了,他害怕莫羽辰會受不了,“當然是把她送回家了。好了不說她了,好不容易有個好心情。”張逸之直接一句話就把那個女人給蓋過去了,雖然莫羽辰感覺張逸之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的,但是莫羽辰還是沒有去問。既然張逸之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不要知道好了。
“嗯嗯,接下來我們說去哪玩吧。”既然張逸之不想說,那莫羽辰也不再去想了,而是想著跟張逸之商量著要去哪裡玩。
“莫莫,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張逸之忽然表情很是嚴肅,莫羽辰臉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消失了,她預感到了張逸之要說的肯定不是好事。
“嗯,你說吧。”莫羽辰緊了緊抱著張逸之的胳膊,來掩飾自己的緊張,“不用緊張,我就是跟你說件事情。”張逸之也是察覺到了莫羽辰的緊張,摸了摸她的腦袋,難道說莫羽辰已經察覺到什麼了,但是這件事莫羽辰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越早知道心裡面越有準備,所以張逸之就打算現在跟莫羽辰說了。
“是這樣的,我之前一直在讓人調查我哥的死因,這兩天有了結果,我哥出車禍哪天,他的車子被動了手腳,所以我哥才會出了車禍遇害了,”張逸之說完這句話,還專門看了一下莫羽辰的臉色,見她並沒有和平常的時候不一樣,她就是跟平常的時候一樣,把這件事當成了一個故事來聽,沒有把故事裡面的那個人來當成自己非常親密的人。
“嗯,你接著說。”莫羽辰知道張逸之還有什麼話要說,至於車子被動了手腳,根據莫羽辰前世的記憶,張老爺子就已經查出來了,但是想要在接著往下查,就沒有了線索。
“我哥遇害那天是臨時出門的,而且他開的那輛車是你的,”張逸之果然在莫羽辰臉上看見了震驚的表情,“我不是說我哥是替你死的,你不要激動。”張逸之現在想的黑趕緊把莫羽辰的情緒給穩定下來,情緒波動的太大,對她的身體不好,對寶寶也不好。
“嗯,你接著說。”讓莫羽辰震驚的不是張逸夫是替自己死的,而是對面的人竟然想要殺自己,自己的身上到底有什麼,他們就這樣想除掉自己。
張逸之也震驚莫羽辰的恢複能力,按照自己的猜想,莫羽辰不是得哭上一場才會平複的嗎,為什麼現在莫羽辰就是簡單的“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了下文,這讓張逸之有點目瞪口呆,他都準備好要好好的哄一下莫羽辰了,沒有想到莫羽辰竟然不用他哄,這讓張逸之感覺自己竟然喲獨愛你用武之地,張逸之都偷偷的把紙巾準備好了,然後卻告訴他,莫羽辰竟然不哭,雖然說莫羽辰不哭也是挺好的,但是張逸之總共感覺少了點什麼。
“你接著說。”莫羽辰又說了一遍,她以為張逸之沒有聽見,所以就又說了一遍,然後莫羽辰繼續想自己的事情。
“啊?哦,”張逸之回過了神,然後接著講了起來,“透過檢視錄影,發現我哥出車禍的當天,除了你和我哥,還有另外一個家丁,就再也沒有人去過車庫了,當時我們也發現了那個家丁的異常,但是當我們發現再去找的時候,那個家丁已經不見了,就在前段時間,那個家丁的家人找來了,說家丁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就連過年也沒有回去,而且連資訊都沒有,她就是想問問家丁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聯系家人。”
“當時我就很納悶,那個家丁自從從張家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至於去了哪裡,我們也在找,但是我們也沒有找到,本來我還以為他會偷偷的去見一下家人,看情況他連自己的家人都沒有去看,這麼長時間沒有資訊,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死”了,然後這個線索也就斷了。不過我們也實話跟家丁的家人說了,家丁已經逃出了張家,已經不是我們家的家丁了,給了她一大筆錢,讓她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了。”
“原來,早在幾個月錢,也就是我哥出事的前兩天,家丁的家人說,那天的時候,家丁就忽然回去了,然後給孩子們買了好多的好東西,還給了他妻子好多的錢,妻子問他錢哪來的,他說是主家發的獎金,說他做的好,給發了好多獎金,所以家丁的妻子也沒有懷疑什麼,但是要知道,據家丁的妻子回憶,那可是五十萬,因為假定不小心喝醉說露嘴了,要知道我們就算發獎金,總共的下人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二十萬,就更不要說是五十萬了。家丁也是因為家裡的人都是農村人,好騙,所以才說了謊話。”
“雖然有一部分取了出來,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在卡裡面,而且卡還被家丁偷偷的藏在了家裡面的樑上面,如果不是家丁的媳婦追老鼠,老鼠把那張卡給碰掉了,家丁的媳婦還沒有想起來,家丁好想有半年沒有回家了。雖然說以前也經常半年半年的不回家,但是平常的時候也會大哥電話的,但是像這麼就不回家,也不打電話的情況,是很少見的,在想到之前忽然冒出來的錢,家丁的媳婦越想越覺得心裡不安,總感覺家丁出事了,所以才帶著孩子進城找人。”
“我們根據那個銀行卡的賬戶,查到了,那個銀行卡實在竇家的銀行裡面開的戶。而且還從竇昆的資金裡面轉了五十萬到那個卡裡面,這就說明瞭,那個家丁是被竇昆給收買的,別問了是怎麼查到竇昆的賬戶的,特殊時期用特殊手段懂不懂?”張逸之在莫羽辰的鼻子上掛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問什麼?”莫羽辰捂著自己的鼻子,小聲的嘟囔著。
“你想要問的問題都寫在了臉上,我一看就明白了。”張逸之緊了緊懷裡面的小女人,剛才的沉重感,就這樣被小女人給弄走了,張逸之深吸一口氣,接著說,“我們查出來背後的人是竇昆,但是竇昆想要害的人是你,你身上有什麼跟竇家有關系的東西嗎,不然為什麼他想著要害你,而且你跟他也沒有過多的接觸,”張逸之緊緊的摟著莫羽辰,生怕下一秒就會被竇昆給搶走一樣。
“竇昆想要害的人是我,結果卻把逸夫哥給害了,後來綁我到船上的雖然不是他,但是我感覺雪貂跟竇昆有關系,我記得當時雪貂有檢查我脖子上帶的什麼東西來著,後來見到什麼都沒有戴,就直接給我放開了,我身上肯定有事很忙讓他們不惜耗費這麼大的人力財力尋找的東西,你說那是什麼?”莫羽辰陷入了沉思,張逸之也陷入了沉思。
“玉佩!”
“玉佩!”
過了片刻,張逸之和莫羽辰異口同聲的說,“他們肯定是在那個玉佩,因為出了那個玉佩,我身上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莫羽辰仔細的香辣一下,然後聳了聳肩。
“我猜也是的,可是這個玉佩不是說跟你複興整個家族有關系嗎,為什麼竇昆想要得到這個東西?”說完這句話張逸之就想到一個非常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