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遠見她笑語妍妍便知沒事,不由鬆了口氣,將馬鞭扔給侍衛,他兩步上了馬車,鼻尖與額頭布著細汗:“怎沒等我回來?”
“又不是什麼大事。”蕭安然從腰間摘下帕子:“哥哥怎出了這麼多的汗?”
他接過帕子擦了汗,又略帶後怕的道:“不是叮囑過你,沒有我陪著不許過去。”
他是有著自己的目的,卻不想叫她涉險。
“哥哥不是說了,人家既然想偷咱們的雞蛋,自然會叫咱們先放鬆警惕,眼下他這線還沒放長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收網?”他緊張的要命,蕭安然倒是並不覺得如何,臉上笑容依舊燦爛。
縱然她的話有幾分道理,蕭辰遠還是有些不放心:“在那裡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蕭安然先是搖了搖頭說自己沒事,緊接著又道:“有件事情挺奇怪的,臨走時靖南王對我說,叫我小心老靖南王妃。”
這句話的確叫人驚訝,蕭辰遠正色:“怎麼回事?”
蕭安然這便將今日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就這些?”蕭辰遠聽完之後,也覺得那靖南王的表現莫名其妙。
蕭安然頷首:“再沒說其他,回來的路上我心裡一直在犯著嘀咕,若他真想告訴我什麼直接說不就是了?反而欲說還休,吊人胃口。”
蕭辰遠點了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若他真想要提醒蕭安然注意老靖南王妃,便也不差再多說幾句,將事情前後說個明白,免得像現在這樣反倒惹人懷疑。而靖南王看著不是個蠢的,想來這些他心裡也清楚的很,那他還這樣做,想來依舊是有其他目的。
想著,他忽然問:“他為什麼送你珠花?”
“不是都和哥哥說了?”蕭安然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我與哥哥說正事呢,哥哥提這個做什麼?”
一個人無論心思深淺,他做什麼事情肯定是有目的的,蕭辰遠覺得靖南王不會無緣無故就送她什麼珠花,還有那句話,很是值得人深思。
不過這些他沒和蕭安然說,見她一副納悶模樣,只笑著對她點了點頭:“沒什麼,好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一切自有我呢。”說著,他退出了馬車。
回了家,蕭辰遠將蕭安然送回去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尋到了墨硯:“先前我讓你們查的事情可有結果?”
墨硯放下了手裡沒整理好的書籍:“公子指的是靖南王那件事?”
蕭辰遠頷首,墨硯立刻去一旁的書架上拿下了一封信:“半個時辰前送來的。”
他接過信展開,待看見了其中內容之後,原本微皺的眉頭弧度更加深刻。
“公子先喝口茶消消暑。”墨硯端來了涼茶。
蕭辰遠沒接,只讓墨硯將茶放下。
這信上只有寥寥九個字,靖南王府上並無異常。
並無異常?
眼下這種情形,並無異常才是真正的異常。
就在蕭辰遠凝神苦思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敲響:“公子,王爺喚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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