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靖南王妃握住了他的手:“你知道的!我這十幾年來就不曾睡的安穩過,只盼著能找到她。”
靖南王眸光微微閃爍,口中依舊耐心:“兒子知母妃心急,可您對她來說只是個陌生人。”
“也是。”老靖南王妃幽幽的嘆了口氣,眉宇之間滿是悔恨:“若早知今日,當初我就不該聽你外祖父的將她送走。”
“好在找著了。”他輕聲道。
老靖南王妃點了點頭,是啊,好在找著了。
自從老靖南王去世之後,她足足派人找了三年,這三年間,她燒香拜佛,祈求上蒼,心裡一直被懊悔纏繞,就沒有一日是過的安生的!
靖南王看著靖南王妃一副心急模樣,緩緩起身:“兒子那裡還有些事情處理,先不陪母妃說話了,您先坐一會兒,有事派人來傳話,兒子立刻就到。”
老靖南王妃擺了擺手,心思明顯沒放在他的身上。
“王爺。”
靖南王伸手接過了侍衛的書信開啟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還好是個女兒。”他淡淡的道。
不過話說回來,若她不是個女兒,當初也就沒有了他存在的價值。
如此說來,他還得謝謝她才行。
蕭安然之所以答應去參加宮宴,不是因為蕭辰遠勸她,而是她記得宮裡這個時候應該有被精心培育過的荷花盛開了,她想去向皇后娘娘討兩朵回來做成茶,等蘇晚吟回來就能喝了。
是以,翌日當她進宮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給江珥請了安,又討了荷花,江珥只笑著說叫她帶人過去看,想採多少就採多少。
趁著宴席沒開,蕭安然帶著栩禾還有兩個宮女到了池塘邊。
滿塘的荷花叫人看著便覺賞心悅目,她一時間瞧著哪朵都捨不得採,只叫宮女尋兩朵殘缺的就好,左右她是要用來製茶的,完整殘缺都沒什麼影響。
栩禾倒是小心翼翼的在挑選,可那兩個宮女就沒顧及太多了,這大太陽的誰耐煩在塘子裡採荷花?可顧及蕭安然的吩咐,她們只隨意摘了兩朵好的,又偷著撕下去了三兩瓣花瓣,假裝是殘缺的。
蕭安然又不瞎,怎會看不出來?她略微有些不高興,正想斥責二人,忽聽身後傳來了一聲男子的聲音:“敢問前方可是蕭二姑娘?”
這聲音陌生,聽上去還帶著幾分涼薄,蕭安然聽了便覺不喜,她原以為是哪家公子又來胡鬧,根本沒想搭理,卻不想又聽他問道:“可是蕭二姑娘?”
她蹙眉向來人看去,剛想斥他離開莫要多言多語,就意外的瞧見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宮裝婦人在盯著她看,一雙杏目中隱隱有光澤閃動,她身邊站著的才是那說話的男子。
在看見這宮裝婦人之時,蕭安然微微一怔,忽想起了昨日蕭辰遠說的那番話,她幾乎瞬間就確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可是……這位老靖南王妃,看上去和她未免也太像了吧?特別是臉型與眼睛,幾乎可以說打眼看上去是一模一樣的,難怪她哥哥昨日那樣驚奇!還特意與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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