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立刻接收到了來自蕭無憂那要吃人似的目光,成蔭立刻閉了嘴,瞬間明白了什麼,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
蕭無憂又看向莊晏,抿了抿唇,故作柔弱的指了指外頭:“你瞧瞧,可黑了。”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也能這般矯揉造作,不過為了自己偉大的目標,蕭無憂還是做了這件自己以前最是不齒的事情,畢竟她瞧男子都還挺受用這個的,不說別的,就說她舅母和師父吧,平時在外頭都咋咋呼呼的,可在家裡對夫君那叫一個溫柔……她瞧著都不像是一個人。
就在蕭無憂為自己的做作感到不齒的時候,莊晏的理智最終還是沒能敵過他的那顆心,他讓成蔭取了把傘來:“走吧,我送郡主回去。”
蕭無憂立刻便笑了,歡喜的打著傘出了門小跑著下了臺階,雖今夜天氣不佳,但是她心裡愉悅極了,不說旁的,單說今日得知了莊晏並非斷袖,便足夠叫她高興的一晚上都睡不著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世間還有這樣叫人開心的事情。
她在前頭腳步雀躍,莊晏跟在後頭眸中深藏著一抹笑意,瞧著她此時那抑制不住的歡喜,他心裡也跟著歡愉,漸漸的也就不是那麼特別在乎之前的事情了。
瞧著她那跟花蝴蝶似的背影,莊晏心裡沒由來的便是一陣滿足,他忽然有一種想法,若永遠能跟在她身後,瞧著她笑的這樣開心,便是世間極樂。
蕭無憂前頭有個大水坑,她忽站住了,轉身看他道:“雨下的好像沒有我來時那般大了,瞧著天色也沒那般濃重,明日應不會下雨了。”
“應當不會,不過明日若是天氣不好,你還是莫要出門的好。”莊晏幾步便趕上了他,瞧著蕭無憂正踩著水面玩,他被夜色遮掩了的眸子中大膽的帶了些寵溺:“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就一點都不安生。”
蕭無憂收回了腳,繞過水坑道:“我師父說過,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這人活著的時候還是得活蹦亂跳的,不然等哪一日進了棺材,這又蹦又跳的是要被人拎出來燒了的。”
伴著她清脆的聲音,雨水不斷的擊打在油紙傘上,這是莊晏這輩子聽過最悅耳的存在。
“蘇夫人這都是哪來的謬論。”他對於王文兒教蕭無憂的這些東西,總是會感覺到無奈。
蕭無憂道:“你不覺得我師父說的很有道理麼?”
莊晏想了想,由衷道:“蘇夫人也的確是個奇女子。”
“是呢,師父可厲害了。”蕭無憂小尾巴頓時又特別驕傲的翹了起來。
莊晏不由笑了,他道:“郡主也很厲害。”
“真的嗎?”蕭無憂眼睛忽然亮了。
莊晏忽意識到自己有些放浪,便緊忙賺了話音:“郡主這一張巧嘴,怕是無人能贏。”
是說這個……蕭無憂有些失望的嘟囔著:“從前是的,可自從遇著了你,便不知吃癟了多少回。”抬眼瞧著遠處的一片漆黑,蕭無憂忽然鼓起勇氣問了一句:“莊晏……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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