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多年的涵養叫他不曾表現出來,便只說出了這麼一句場面話來。
莊晏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平心而論,他覺得自己方才……過分了些。
可是為了大家都好,他必須這樣做,她……惱了他便惱了吧,最好是她惱他惱的厲害,日後主動遠離他,也免得他這般煎熬為難。
而且,莊晏也聽得出來蕭煜話語中的絲絲不悅,他也沒說什麼,更沒為自己辯解,只斂了心神,和蕭煜說起了自己這次過來最主要的事情。
外頭,蕭無憂自打出了門就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前頭通往何處。
王文兒剛生完孩子,再加上長途跋涉身子多少有些發虛,一時攆不上她,便叫江艾軒過去攔著點。
“蕭無憂,你慢點。”江艾軒幾步便追趕了上去。
蕭無憂陡然停下,氣惱的看著江艾軒問:“你說!莊晏他什麼意思?”
江艾軒著實不理解蕭無憂為什麼這般生氣:“不與咱們同行就不同行,你何必這樣氣惱?”
“我不是氣他不與咱們同行,而是惱他對我這樣的態度,你說說,我做錯什麼了麼?”蕭無憂還委屈的緊呢!
江艾軒難得態度軟和了,輕聲勸著:“沒有,可是話說回來,他莊晏是誰啊?你跟他置什麼氣,若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不是得不償失了。”
蕭無憂心裡依舊不痛快,她哼道:“就是!他莊晏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對本郡主這樣的態度?”
江艾軒又道:“好了好了,不氣了,你之前不是還說了情況嚴重刻不容緩?怎能因為他就耽擱了正事,咱們不是還得去置辦藥材?”
蕭無憂聞言連連點頭:“對!咱們自己去置辦藥材,才不能因為他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就耽誤了正事!”
說著,她猛地回頭看向正走過來的王文兒:“師父!咱們先去城西看看,既然是中毒,就得趕快驗出來是什麼毒,這樣才能對症下藥,儘快解決事情。”
“還不傻。”王文兒走到近處,輕輕點了點蕭無憂的小腦袋:“你說說,多大點的事兒,怎就值得你這樣了?”
蕭無憂抿了抿唇,並沒說話,心裡卻是清明的很。
她並不是因為莊晏這次說不與她同行而氣惱,而是先前一段時間莊晏待她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她覺得這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要靠交談的。
有話好好說,就算是她哪裡做的有問題,導致他想疏遠她,他把話說明白,她自己就可以主動躲著點他。
可是這樣的疏遠不明不白的,真是叫人心煩。
而且……莫名其妙的,蕭無憂每次看見莊晏故意躲著她,她心裡還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不認識的人奪走了似的,有些不解,有些氣惱,又有些空落落的。
雖這比擬的不是特別準確,但是蕭無憂只能這樣形容,唉……這做個大人還真難,不僅尋個夫君一波三折的,就連交個朋友都處處碰壁。
看來還是孃親說的對,她就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屋裡,自然就沒有這些個莫名的煩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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