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容是不知道莊晏搬去了何處的,打聽了一整天才知他搬去了驛館,第三天爾容去給莊晏送玉佩,卻是被驛館門口計程車兵給攔住了,哪怕是爾容藉著蕭無憂的身份也沒用。
她回來時如實對蕭無憂說了,蕭無憂接過了玉佩,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莊晏搬去了驛館正常,可那些士兵做什麼不讓人進去尋他?同理,那莊晏還能出來嗎?他該不會因為身份的問題,被皇上給變相的軟禁起來了吧?
再想想莊晏和她說的那些要和皇帝借病之類的話,蕭無憂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本想去找蕭煜問問,可他今日不曾回來,第二天早上,蕭無憂自起床起便開始琢磨起了這件事情,想來想去,蕭無憂決定自己要親自去探探情況。
莊晏那人……雖嘴欠了點,其他地方還是挺好的,她是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皇帝給軟禁起來的。
用過了早飯,蕭無憂剛梳洗好了打算出府,蘇晚吟那裡就傳過來了訊息,說是姚夫人已經大好,想要在京裡走走逛逛,買些時興的東西帶回南邊去,可她們在京裡不熟,想讓蘇晚吟幫著帶帶路,蘇晚吟沒時間,便喚了人來叫蕭無憂。
“我又不是引路的婆子,找我做甚?”蕭無憂沒好氣的問。
清芷道:“是王妃娘娘派人來傳的話,許是娘娘有深意呢。”
蕭無憂聞言倒是仔細的想了一下,她孃親讓人傳這種話?
難不成……她孃親是聽了姚夫人的話之後心生不悅,又不屑自降身份與姚夫人一般見識,便叫她去打打姚夫人的臉?
嘖……這真是她孃親能幹出來的事情。
若是平時,蕭無憂很是喜歡這種差事,可現在她心裡揣著事兒呢,很是果斷的就拒絕了,只讓丫鬟告訴蘇晚吟她有要緊的事情做。
丫鬟去了,蕭無憂便帶著安靜和含巧兩個出了門,只是千算萬算,蕭無憂沒算到姚夫人竟然在垂花門處等著她。
看見蕭無憂出來,姚夫人立刻就笑著迎了上來:“郡主的腳程真快,這才多大功夫就出來了。”
瞧她那笑意盈盈的樣子,就像是之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不,不能這麼說。
從前姚夫人對著蕭無憂可是一副長輩作派,向來是拿著鼻孔看人的,可現如今麼,姚夫人臉上堆滿了笑,油膩膩的,叫人看了就覺得胃裡不舒服。
姚夫人伸手要來拉蕭無憂,蕭無憂立刻退了一步,明顯很是嫌棄的躲開了。
姚夫人一愣,緊忙著又笑道:“聽說王妃娘娘在京裡有家鋪子很是有名,我在南邊也不曾見過什麼世面,想去瞧瞧。”
“我沒空。”蕭無憂一點面子都沒給姚夫人,直接就說道。
周圍還有許些僕人在,姚夫人臉上瞬間一紅,她道:“可是你母妃要我在這裡等你的呀。”
“那你就找我母妃告狀去。”蕭無憂瞥了她一眼,繞過她便出了垂花門。
姚夫人臉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偏偏之前的記憶太深刻,她根本不敢去追蕭無憂。
看著周圍的奴僕對她露出的那種嘲諷的笑,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甩脖子哼了一聲回了內院找蘇晚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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