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皆是搖頭,這時,蕭無憂忽然從床上猛地站起,將袖子擼了起來。
爾容還以為蕭無憂是魔障了要打自己呢,當時就嚇的花容失色後退了幾步,卻只見蕭無憂擼著袖子過去憤憤的磨了墨,又在宣紙上畫下了一個男子的畫像。
先後改了幾次,蕭無憂才叫這紙上的畫像和自己印象中的人臉重疊。
拿起宣紙吹乾了墨,蕭無憂看著紙上的人鳳目微眯。
哼!要是逮不著你!本郡主的名字倒過來寫!
她大手一揮:“含巧,你把這個給我周家姨父送去,便說此人曾刺殺於我,要他全城通緝。”
周修函早就不跟在蕭煜身邊做侍衛了,如今他統管刑部,也是京中數一數二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含巧接過畫像看了一眼,驚詫道:“郡主,您知道那日的刺客長什麼模樣了!”
“今日偶然遇見了,卻是不慎叫他給跑了。”蕭無憂覺得這事兒丟臉的很,只籠統的道。
聞言,幾個丫頭都湊了過來看那畫像,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忽然,蕭無憂聽安靜道:“這刺客瞧著還挺好看的。”
蕭無憂咬牙切齒:“心是黑的,好看也沒用!”
安靜很是聰明的閉了嘴,含巧也乖乖的去給周修函送畫像去了。
晚間吃飯時,蘇晚吟也問起了蕭無憂畫像的事情,蕭無憂一邊低頭吃飯一邊道:“就是今日在山上又碰見了那個刺客,卻是不慎叫他跑了。”
蕭辰遠聞言緊張的問:“長姐今日又遇見刺客了?可嚇著了?”
“沒有,就是沒抓到他,我心裡有點不舒服。”蕭無憂說實話面上淡淡的,可心裡是在滴血的,哪是沒抓到啊,分明就是她親手給人家放走了!
蕭辰遠這才放心,蘇晚吟卻是沉了臉色,不由多想了幾分。
京城以太平無事多年,她們家小憂兒卻是再三遇到這種事情,可是不能用巧合來解釋的。
她道:“這幾日你就別出門了,在家好好待著吧,等那賊人被你姨父抓到了,你再出去玩。”
蕭無憂點了點頭,她這幾日本來也沒心情出去玩了。
蘇晚吟又道:“對了,過幾日姚家的人就要到京城了,她們要在咱們家小住一段時日,你們兩個做好準備,特別是無憂,你到時候可別冷臉對著人家。”
說起這個姚家,倒是頗為戲劇性的存在。
其實這姚家就是蕭煜親生母親的孃家,當年蕭煜生母慘死後,為了躲避廢后的毒手,先皇將她們一家人送去了南邊,並且讓她們改姓了姚。
後來蕭煜長大知事以後,也一直暗中接濟照顧著姚家,只是這麼多年來,兩家人一直都沒什麼來往。
現在聽說姚家人要過來了,蕭無憂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
雖然姚家是她親祖母的孃家人吧,可她長這麼大了,就連她親祖母都沒見過,又怎麼會對那些所謂的“親戚”有什麼感覺?
蕭無憂道:“反正我就拿她們當一般親戚相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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