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覺得我今日不可理喻?”蘇晚吟問。
蕭煜道:“若是有人想要和我搶我的嬌嬌,我也會這樣。”
別說只是欺負了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他的小姑娘就是真的蠻不講理的殺人放火,他也會笑著誇一句做的真好。
蘇晚吟笑著往蕭煜懷裡一靠:“我真歡喜。”
蕭煜感覺她額頭有些溼潤,便問:“熱不熱?要不要多開兩扇窗?”
蘇晚吟搖搖頭,忽想起了一事:“我聽清歡說,昌九怕清芷答應旁人的求親,今個兒把房契地契都給清芷送來了。”
蕭煜聞言先是詫異,隨之一笑:“還有這事,昌九可是個手緊的,平時一個銅板的便宜也不肯讓臨安佔。”
蘇晚吟也笑了:“我也想呢,肯將自己的全部身家交給清芷,想來昌九是真真喜歡清芷的。我想著,他們若是都願意,便擇個時間讓她們成親吧。”
“好。”蘇晚吟應了,蕭煜自不會有任何異議。
蘇晚吟又道:“對了,這聘禮你得替昌九備了,我看他可是把全部身家都給清芷送來了,想來日後也拿不出來什麼聘禮,我家清芷是我身邊第一個出嫁的丫頭,可不能委屈了。”
“自然。”蕭煜頷首,手又不老實的在蘇晚吟身上游走。
蘇晚吟阻止了他的動作,蕭煜順勢將手放在了蘇晚吟肚子上:“我只是想看看她多大了。”
幼稚。
蘇晚吟笑了笑,纖纖玉手覆蓋到了蕭煜的大手之上:“還是那麼大,一個小包包,也不知什麼時候才長得大。”
蕭煜輕輕拍了拍:“小傢伙,快些出來吧,莫叫父親再孤枕難眠了。”
沒個正經。
蘇晚吟捏了捏蕭煜的耳朵,笑的幸福。
翌日,蕭煜早起去早朝了,蘇晚吟被竇思晴擾的連著起了幾天早,今日沒用人叫就醒了。
用了早飯,蘇晚吟難得去給晉親王妃請了安。
說起來,她這媳婦做的真的很不稱職,起初剛剛成婚時,晉親王妃想著她晚上“太累”,早上便免了她去請安,叫她多睡一會兒,後來她有了身孕,晉親王妃更是直接免了她晨昏定省。
她大概是這京裡過的最瀟灑的媳婦了。
今日蘇晚吟來得早,晉親王妃還有些詫異呢,叫丫鬟給蘇晚吟椅子上添了個軟墊,她關心的問:“這麼早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如今府裡可是有位竇姑娘,晉親王妃自然多想了些。
蘇晚吟則是臉一紅,不大好意思的道:“晚吟好不容易勤快一日,母妃這樣說,真是叫晚吟無地自容。”
晉親王妃忍不住笑了,威哥兒在裡屋聽見了蘇晚吟的聲音,立刻抱著老虎布偶跑了出來,歡喜的抱住了蘇晚吟連聲喚姨母。
說起來,威哥兒如今話也說全了,可依舊不肯改口叫蘇晚吟伯母,晉親王妃也是說叫姨母顯得親近,就隨他去吧。
蘇晚吟抱起了威哥兒,看著容光煥發的晉親王妃問:“母妃看起來高興的緊,可是有什麼喜事?”
晉親王妃一笑,從桌上拿起來了一個錦盒:“你父王昨日送我的,我瞧著這樣式太年輕了些,怕是戴不出去。”
說著,她從錦盒中拿出了一支簪子給蘇晚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