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吟在人前一向很是害羞,從前就算是拉拉小手她都羞澀不已,今日見她突然這般主動,蕭煜很是不適應,可面對送上門來的紅唇,他是萬萬不會放過的。
蕭煜輕輕捧著蘇晚吟的臉頰,溫柔的親了上去。
竇思晴進了船艙之後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面。
蕭煜和蘇晚吟,他……他們竟在人前……竟……竟是如此恬不知恥?
竇思晴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別過了臉去不敢看。
說實在的,不僅竇思晴覺得這一幕過份,就連蘇晚吟自己都因為自己今日的主動臉紅心跳,她為了把竇思晴噁心走她也是很不容易了。
推開了蕭煜,蘇晚吟在蕭煜的肩膀上蹭了一下嘴:“夫君,我想去那邊看風景。”
竇思晴清楚的聽見了兩人的腳步聲,卻依舊是低著頭,明顯是被蘇晚吟剛才那個舉動給嚇著了。
也不怪,她一個大家閨秀,從小習的是女戒閨訓,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在竇思晴的認知裡,只有風塵女子才會如此恬不知恥,她蘇晚吟身為晉親王世子妃,怎能如此不要顏面?
對!表哥之所以對旁的女子那般冷情,一定就是被這女子給魅惑的!
她滿心都是這種想法,完全忽略了蕭煜在婚前也是這樣。
那邊蘇晚吟和蕭煜已經旁若無人的說起了話,蘇晚吟站在窗前指著一株垂柳:“這湖和從前還真的沒什麼差別,我還記得那株垂柳呢,上次來江英就說它像個人,那時我還不曾細看,如今一看才覺得真像。”
蕭煜順著蘇晚吟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的確像,人家都說柳樹屬陰,長成這樣沒被人砍了也是不容易。”
民間傳聞柳樹屬陰,這樣的東西最是容易成精。
蘇晚吟猜測:“許是人家都只顧著看這湖中美景,不曾注意岸邊,是以還沒人發現?”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竇思晴還沒過來,想必是真的被嚇著了。
不過這樣正合蕭煜的心思,他攬著蘇晚吟纖細的腰肢看著窗外美景,時不時悄悄的動動手腳。
“別鬧。”蘇晚吟嫌他手不規矩,輕輕拍打了一下。
蕭煜給蘇晚吟擦去了鼻尖的汗珠:“熱了?”
蘇晚吟點頭。
“臨安,去岸邊取些冰塊來。”蕭煜高聲吩咐。
蕭煜如此體貼,蘇晚吟心裡甜絲絲的,她看了一眼還在愣著的竇思晴,忽然拉了拉蕭煜的衣袖,指著畫舫中那格格不入的床納悶的問:“你說這畫舫裡放張床做什麼,人家都是為了遊玩才來,難不成誰還真的能在這睡一覺?”
上次來時江珥她們就很是好奇,還特意問了江晚舟,只是江晚舟答非所問,未能給她們解惑。
看了一眼畫舫裡那怎麼看怎麼突兀的床,蕭煜嘴角帶笑,低頭在蘇晚吟耳邊小聲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