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語芙皺眉,當然是不相信許月娘這話的:“你敢耍我?”
“萬萬不敢。”許月娘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既然裴姑娘尋來了,自然也打聽過我的身份,您也知道,我初到京城沒有什麼靠山,而那日在晉親王府的宴會上,我見她身邊簇擁了頗多人,這才想著要靠上這棵大樹,只是……只是那位蘇三姑娘不曾理會我。”
許月娘的話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便是蘇晚吟在此估計都會仔細思量一下她話中的真偽,更別提裴語芙了。
她眉頭皺得更深了:“此話當真?”
許月娘嘆了一聲,故作失落:“姑娘說說,若是我當真與蘇三姑娘之間有什麼,又怎會不拿來與姑娘換好處呢?”
“真是浪費時間!”裴語芙聞言信了十分,只惱怒的起身,將一肚子的氣撒到了丫鬟身上:“都是你們!這般沒用!害我白跑了一趟!”
許月娘在旁邊看著,眼中劃過深深的諷刺。
待裴語芙再次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般走了之後,她坐下輕笑:“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也學人家耍心眼,真是可笑。”
許月娘一邊笑著,一邊將發上的簪子拆了下來:“我正飢寒著,偏偏有人給我送來了羹湯棉衣,看來老太爺還是真的不曾對我趕盡殺絕啊。”
說著,她緩緩起身,窈窕的身段煞是惹眼:“芝兒,準備筆墨,咱們再給蘇三姑娘送份拜帖。”
“日子過的真快,轉眼就入了十二月,再有二十多日便過年了。”
清雅一邊給糯米順著毛一邊感嘆著:“姑娘,這一轉眼的光景,咱們進京也快兩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婢子昨日還與嬤嬤說呢,彷彿咱們進京那日只在昨日似的。”
“是啊,歲月不等人,所以咱們才要更加珍惜眼前人。”蘇晚吟說著看向了清雅:“你與慶瑞還生氣呢?”
說起這個,清雅頓時撅了嘴:“是他騙我在先!明明說好了昨日他休息陪我去城南看猴戲的,他卻沒來,害得我凍了半個時辰,如此言而無信,該氣!”
蘇晚吟輕笑:“他昨日也是被鋪子裡的事情纏住了腳,你就饒他這一回?”
“才不。”清雅嚷嚷著:“姑娘莫要勸婢子了,反正婢子這回肯定是要給他些顏色瞧瞧的,否則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那好,我就不管你們的事了。”蘇晚吟說完開啟了茶盅,裡面是秦嬤嬤給她燉的血燕。
剛想喝,蘇晚吟便聽外面丫鬟報,說是端和郡主來了。
蘇晚吟放在茶盅,特意披了襖子去外面迎著,見端和郡主身邊還跟著抱著瀾哥兒的乳母,她嗔怪道:“這大冷天的,你怎麼還把孩子抱出來了?”說著,蘇晚吟緊忙又吩咐清芷把糯米抱到別的屋去了。
如今糯米還不怎麼懂事,與人玩鬧時下爪子不知輕重,蘇晚吟怕它撓到瀾哥兒惹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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