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的臉色好看了幾分,問道:“這事兒你去辦?”
那丫鬟道:“屋裡那位正氣著呢,咱們一起去吧,省得一會兒再平白受了連累。”
“好。”二人攜手出了門去,不消多時,便到了一處弄堂,敲開了一扇緊閉的門。
與此同時,城東的一座巍峨府邸中,一小廝匆匆而行進入了主人家的書房,稟告道:“稟殿下,那人終於開口了!”
六皇子聞言落筆,先是詫異的看了小廝一眼,隨即便是喜不自勝,立刻起身:“走!本殿現在就去見他!”
路上,六皇子問小廝:“這幾日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突然就肯開口了?”
小廝道:“回殿下的話,小的也不知,只是今日一早那位公子便沐浴焚香,隨即沒多大一會兒便命小的過來傳話了。”
六皇子點了點頭,在心裡思索片刻,又問:“他今日可說了些什麼?”
“不曾。”小廝道。
這就奇怪了。
六皇子將所有心思壓在心裡,只闊步來到了那神秘之人的院子之內。
這麼多時日過去,此人一張臉不再像初來時那般沒有血色,卻依舊有些蒼白,想來應是多年不見陽光之故。
此時他正穿著一身單薄衣衫站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見六皇子進了院子,他微微彎腰作揖,以示臣服。
六皇子眸光微異,嘴角掛著一貫的笑容:“先生衣著如此單薄,怕是於身體有恙。”
他一雙細長的眼睛毫無波瀾,就連聲音都是沒有任何語調的:“我心已死,自然感覺不到肌膚之痛。”
六皇子多看了他一眼:“咱們還是進屋說話去罷。”
他頷首,默默的跟在了六皇子身後,進了屋,六皇子坐下,他也只站在了六皇子面前八步遠的位置,之後便是看著六皇子一言不發。
既然這人是來投靠自己的,那六皇子自然不會紆尊降貴的先與他說什麼,可這人卻沉默的就像是一個死人,似乎如果六皇子不開口,他便也永遠不會開口。
沒錯,眼前這個人給六皇子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會說話的死人,因為六皇子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人身上看見過像這個人一樣的東西。
這人,瞧上去似乎是對這個世界沒有了任何的盼頭,可偏偏,他似乎又有著什麼執念。
二人相視無言,良久。
這讓六皇子心頭惱怒,這人叫他過來,卻又不主動說話,真是不知所謂!
可顧念著自己的大計,六皇子終究還是耐著性子主動問道:“這位先生,敢問高姓大名?”
“我沒有名字。”他一雙眼睛沉靜的嚇人,漆黑的瞳孔就像是一口黑潭,任何光亮都不會在這裡得到半絲體現。
六皇子微微一怔,他看得出來面前這人並非是在故弄玄虛,而這人之所以這般反應,想來也是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情。
眼前這人對他還有用,六皇子也不會太過強人所難,他眼眸一轉:“那我該如何稱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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