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只是句客套話罷了。
蘇晚吟一笑:“勞嬤嬤惦記,我下了馬車也走不了幾步,倒是不冷的。”
進了屋,蘇晚吟給晉親王妃請了安,才又解開了大氅,親親熱熱的走到了她邊上喚了聲義母。
晉親王妃叫蘇晚吟坐下,她笑道:“晚吟身上有涼氣,先緩緩。”
晉親王妃卻是不在乎這個的,她拉著蘇晚吟坐下了,又看了一眼手上並無行李的清歡,心裡微微有些詫異,她道:“端和出閣前總愛窩在我旁邊那屋裡過冬,你這幾日便睡那吧。”
聞言,蘇晚吟婉拒道:“如今晚吟與世子有著婚約在身,晚吟留在王府之中過夜怕是有些不好。”
晉親王妃這回倒是未見吃驚,只拍著她的手道:“放心,不會有那等不長眼睛的人來嚼這個舌頭根子。”
“到底是不好的,晚吟只來走個過場,晚上就回去睡了。”
見蘇晚吟這般堅持,晉親王妃也沒再留她,只道:“既是如此,那你便隨我去我那,咱們娘倆可是有些日子不曾安安靜靜的說話了。”
說著話,丫鬟上了茶,蘇晚吟接過了茶,忽然有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她微微一愣,隨即很快的便想起了自己這熟悉感是從何而來。
蘇晚雪被晉親王妃賜了毒酒那日,她和晉親王妃便是這個座位,她也同樣在這接過了丫鬟泡的茶,不同的是,如今這個世上早便沒了蘇晚雪這個人的存在。
蘇晚吟突然覺得腦後一陣發麻,她的眼睛忍不住往蘇晚雪死前跪著的地方瞄了一眼。
明知道有人死在這,晉親王妃還能在這屋子裡該吃吃該睡睡的,也很是強大了。
看著蘇晚吟端著茶杯若有所思的模樣,晉親王妃問:“晚吟,想什麼呢?”
蘇晚吟回了神,一笑道:“沒什麼,只是在想威哥兒去哪了?午睡了不成?”
“去端和那玩了。”晉親王妃道:“自打瀾哥兒出生,這孩子就一直往瀾哥兒那跑。”
說起來,威哥兒很是喜歡瀾哥兒這個表弟。
威哥兒自小就只有乳母和長輩們在身邊,這好不容易見到了一個小孩子,自是感覺好奇和興奮的。
至於府中的那些庶子女們,威哥兒倒是也見過,不過為了保證嫡子的地位與尊貴,晉親王妃從不曾允許威哥兒與他們在一處玩。
嫡出的子女與庶出的子女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就像是威哥兒,他被晉親王妃養在身邊不僅僅是因為他失了母親,更大的因素其實是他是嫡子,不說府裡那些庶子的孩子們,單說蕭澄的庶子庶女就有幾個,可是晉親王妃卻從來不讓威哥兒與他們在一起玩耍。
嫡子與庶子,從小便被一條無形的線分隔開了,這也是為什麼每家的嫡子和庶子之間都不怎麼親近的原因。
說起威哥兒和瀾哥兒,蘇晚吟忍不住的就想誇虛雲:“我瞧郡馬很是喜歡孩子,平時瀾哥兒多是他帶的,而且他對威哥兒也好,威哥兒很是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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