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之前還因為這事兒特意派人問過蘇晚吟是什麼情況。
“知道啊。”九皇子道:“不過就算知道了又怎麼能怎麼樣?那丫頭這麼放肆就是我舅父慣的,我舅母倒是想管,可我舅母說句稍微重一點的話我舅父就發脾氣,我舅母是有那個心沒那個力。”
呃……
旁的事情慣著也就罷了,可這……
蘇晚吟不可思議的問:“那阮大人就這麼放任著?”
九皇子一笑:“蘇晚吟,你知道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女嗎?”
要說他這一身紈絝子弟的作派,還是當年從他舅舅身上學來的。
蘇晚吟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你是說……阮大人……對這件事情是支援的?”
九皇子頷首:“我舅舅說了,要是選秀之前你表哥還不同意,他也不管你表哥願不願意,直接派人綁了,生米煮成熟飯,他想不認都不行。”
說完,九皇子還很是幸災樂禍:“哎呀呀,我估摸著到時候你表哥應該也不至於想不開再去一哭二鬧三上吊,畢竟這做男人的,也不算吃虧,是不是?”
蘇晚吟看著他那欠揍的樣子立刻就瞪了他一眼:“這可不行,我表哥那人可是最要面子了,你們要是真把他給綁了,他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說著,蘇晚吟站了起來:“不行,我得找阮妹妹說說去。”
看著蘇晚吟那焦急的樣子,九皇子悠哉的道:“你能不能別聽風就是雨啊?”
“什麼意思?”蘇晚吟狐疑的看著他。
九皇子又從腰間拿出了扇子,故作瀟灑的搖著:“我舅舅是那麼說的,可萱丫頭不是沒同意麼。”
“說話大喘氣,你故意的是不是?”蘇晚吟被他氣得不知說什麼才好,從九皇子手裡搶過扇子打了他一下。
九皇子受了這一下,偏偏還笑了:“蘇晚吟,你再打我一下唄。”
“……你是不是有病?”蘇晚吟又坐下了,拿起了給威哥兒做的衣裳沒再搭理九皇子。
九皇子看著蘇晚吟的目光柔情萬分,他確實是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
為了這麼個小丫頭,他……
算了,不提了,反正無論怎麼樣,都是他心甘情願,沒什麼說的必要。
江臣直是掐著點的,在九皇子進了蘇晚吟屋門的第二刻鐘結束後,就派人來“請”九皇子品茶去了。
要說這點就足以看出人和人之間的不同。
之前蘇晚吟在蘇府的時候,九皇子每次來蘇長清都和哈巴狗似的招待他,那模樣就跟恨不得九皇子當晚就和蘇晚吟怎麼著,然後第二天他好做皇子的老丈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