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蘇晚吟犯了難,只是她想了想,就讓清歡給蕭煜去了信兒,說自己明日有事,後日再約。
蕭煜她可以推遲一天再見,可阮萱那丫頭著實難纏,她要是敢推一天,她保證那丫頭能跟她拼命。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蘇晚吟還沒起床阮萱就過來了,坐在她床頭一陣嘰嘰喳喳,吵的她煩不勝煩。
蘇晚吟痛苦的用被子捂住了耳朵:“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消停點吧,我再睡一刻鐘就起。”
清芷和清雅站在一旁偷笑,要知道她家姑娘是賴床成癮,她們總算是看見了一個能治得了蘇晚吟的人。
阮萱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由分說的就把蘇晚吟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蘇晚吟欲哭無淚,只得在惡勢力的威逼下屈服了,梳洗過後,蘇晚吟才算真正清醒了。
阮萱今日是特意打扮過的,一身嫩黃色的衣裳顯得她格外嬌俏,特別是發上戴的珠釵,更是顯得她可愛的緊。
見蘇晚吟一直盯著自己看,阮萱罕見了紅了臉,她捏著衣襬問:“蘇姐姐,我漂亮嗎?”
“漂亮。”蘇晚吟笑著道。
阮萱又道:“那你今天別穿的太漂亮了唄,我怕你穿的太好看把我蓋過去了。”
“好。”蘇晚吟哭笑不得,可也順著阮萱的意思選了一件最平常的素色襖裙,不過縱然如此,那素色衣裳也還是遮不住她的國色天香。
不過阮萱倒是滿意的很,二人用過了早飯,她就迫不及待的挽著蘇晚吟的胳膊出了蘇府,二人一齊到了江府,此時眾人早就準備好了,正在門口等著蘇晚吟。
蘇晚吟到了之後帶著阮萱下了馬車,一下車,蘇晚吟就看見了江瀟幾個都穿著紅色的大氅,跟三朵花兒似的,而江晚舟今日身披白色大氅,身量高大,除了一貫的儒雅之外,今日看起來精神得很,阮萱這丫頭看著江晚舟差點移不開眼。
還是蘇晚吟拉了她一下才讓她回了神。
蘇晚吟帶著阮萱上前去介紹道:“這是阮家的姑娘,你們之前見過的。”
阮萱一向沒什麼架子,現在她惦記著江晚舟,對江家姐妹更是禮遇,給江瀟幾個施了一禮道:“幾位姐姐好,咱們之前在皇宮裡見過的,蘇姐姐鋪子開張那日我也去的了,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阮萱,以後請多關照。”
“不敢當。”江瀟幾個側身躲過了阮萱這一禮,笑道:“先前見過阮姑娘,早就有了結識之心,如今既是能一同遊玩自是不錯的。”
之前阮萱幫蘇晚吟出頭,這事兒她們記得,對阮萱的印象自然也是好的。
蘇晚吟凍的不斷跺腳,她可不想在這冰天雪地裡凍著,只道:“好了,你們一會兒再寒暄吧,這外面怪冷的,咱們趕緊上馬車走吧。”
江瀟幾個上了馬車,江晚舟上了馬,阮萱見狀,立刻就屁顛屁顛的小跑著到了江晚舟身邊問:“江家哥哥,你騎馬去嗎?”
這個稱呼讓蘇晚吟為阮萱著實捏了一把汗,她可沒想到阮萱這丫頭膽子這麼大,可好在她本來長得就軟糯,看起來天真無邪的,不然她估計江晚舟聽見這個稱呼都得立馬轉頭就走。
江晚舟聽見了這個稱呼的確一愣,他下意識的看了蘇晚吟一眼,見她也沒看向自己這裡,心下稍微放心,只守禮的對阮萱問:“阮姑娘有事?”
“沒事,我就是想著你要是騎馬的話我也騎馬去。”阮萱笑著抬頭對江晚舟道,只是話剛出口她就覺得自己太不矜持了,緊忙補了一句:“哦,我就是想騎馬了,只是自己騎怪沒意思的。”
阮萱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天真無辜,倒是讓人想不到歪處去,江晚舟道:“冬日寒冷,你一個姑娘家還是坐馬車吧,否則風寒傷了身子,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