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蘇晚吟回過了神,看見江晚舟也在江瀟身側,便最是平常不過的說了一句:“恭喜表哥。”
江晚舟臉上洋溢著喜悅,卻還是自謙道:“不值一談。”
說話的時候,他一直都在打量著蘇晚吟的表情,原本他很是期待能從她的臉上看見對自己的讚賞,可看她臉上神情寡淡,似乎很是不高興:“表妹這是怎麼了?”
“沒事,有些累了而已。”說完,蘇晚吟又看了一眼蔣婉兒離開的方向,才又對江瀟道:“表姐,咱們快些回去吧,我想歇一會兒。”
“好。”
三人帶著各自的奴僕一路回了江府,路上,江瀟一直興奮的和她說著今日在詩會上的見聞,蘇晚吟聽著時不時的點頭,可其實江瀟的話她一個字都沒聽進耳朵裡。
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蔣婉兒,蔣婉兒,蔣婉兒。
等回了江府,江瀟本想帶著蘇晚吟去衛氏那兒坐一會兒的,可蘇晚吟心裡的事情實在是壓的她什麼心思都沒有,便託說自己身子不舒服,只回了自己的院裡。
一直跟在蘇晚吟身邊的清歡和清雅兩個看自家姑娘這樣的表情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畢竟詩會的時候她們這些丫鬟是不被允許進去的,是以她們也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
進了屋,蘇晚吟沒卸釵簪,也沒換衣裳,只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桌上的茶杯發呆,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有些失魂落魄。
秦嬤嬤以為蘇晚吟這是在詩會上出了事兒,忙拉著清雅和清歡兩個問:“姑娘這是怎麼了?可是在詩會上出醜了?”
清雅茫然的搖頭道:“沒有啊,婢子還聽表姑娘說咱們家姑娘還被皇上親口誇了呢!只是不知道姑娘為什麼從詩會出來就是這樣的表情了。”
秦嬤嬤擔憂的看了一眼蘇晚吟,剛想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便聽她問道:“嬤嬤,你說這世上會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就是一個人死了,但是她沒死,不,不是這個意思……我該怎麼說呢?”
蘇晚吟頓了一頓,重新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方才又對秦嬤嬤道:“就是一個人的身體死了,可是她這個人卻沒死,而是附在別人的身上活了下去。”
秦嬤嬤聞言,立刻就用手試了試蘇晚吟額上的溫度:“姑娘也沒發熱啊,怎麼就說起胡話來了。”
見秦嬤嬤不相信自己說的,蘇晚吟也沒氣餒,如果換做是她聽旁人說了這麼一番話來肯定也會覺得匪夷所思。
將秦嬤嬤的手從自己額上拿了下來,蘇晚吟看著她認真道:“嬤嬤,我說的是真的!”
說著,蘇晚吟將今日在詩會上蔣婉兒的不對和端和郡主對自己說的話都告訴了秦嬤嬤。
秦嬤嬤聞聽之後很是驚訝:“照姑娘這麼說,的確有些奇怪。”
可她細細的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這是天方夜譚:“可是您說的這根本不可能!要是大姑娘真的附身在了蔣大姑娘的身上,那咱們大姑娘還不成鬼了?哪有鬼大白天就能出來招搖過市的!這不可能!”
蘇晚吟卻是看著秦嬤嬤,悠悠的問了一句:“如果不可能,那怎麼解釋現在的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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