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那位蕭世子又是個不曾近過女色的,自家姑娘偏偏又這般好,秦嬤嬤是真怕這兩個年輕人一時情濃,再做出什麼逾矩的事情來。
蘇晚吟明白秦嬤嬤的意思,她紅著臉回道:“嬤嬤放心就是,我就算再怎麼蠢笨,也不至於做出那等傻事。”
秦嬤嬤點頭,見蘇晚吟塗完了藥膏扶著她往床榻走:“姑娘快些睡吧,不是說明日早上要與舅老爺們一齊用飯嗎?”
蘇晚吟現在既然已經好了,也不好在屋子裡貓著,總得去給這府中的長輩們請安才是。
所以今個兒傍晚她就讓秦嬤嬤去和衛氏說了此事,衛氏說都是自家人也不必特意選日子,既然蘇晚吟好了,便明日早上一起用個飯就是。
蘇晚吟躺下了,雖說蕭煜有意引導她不去想那件事,可當夜深人靜之後,她還是忍不住的想,當年她父親,在她母親逝世這件事情上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想了一會兒,蘇晚吟頭昏腦脹,知道自己再想下去又要睡不著了,她控制著自己儘量不去胡思亂想,迷迷糊糊的倒也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蘇晚吟準時被秦嬤嬤叫醒。
今日是她第一次給舅舅們請安,不好到的太晚,蘇晚吟洗漱過後只施了一層脂粉,戴了昨個兒蕭煜送她的珠釵,身上穿著的是衛氏特意給她做的新衣,一襲紅色繡著錦鯉的齊胸襦裙。
紅色的衣裳襯得蘇晚吟膚白若雪,雖不曾太過打扮,也是傾城佳人。
出門了,清歡和清雅跟在蘇晚吟身後小聲叨咕著:“咱們家姑娘越來越好看了,你說是不是?”
“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誰家的主子。”清雅驕傲的跟只小孔雀似的。
“真不害臊。”清歡笑著用肩膀撞了清雅一下,卻被秦嬤嬤一句咳嗽嚇的立刻噤聲,老老實實的跟在蘇晚吟身後不敢再沒規矩。
蘇晚吟注意著身後的動靜笑了笑,她小聲對秦嬤嬤道:“也不知因為什麼,我現在竟是有些緊張,這手心都出了汗。”
當初她回京的時候,第一次見蘇長清也不曾如此。
“有句話叫近鄉情怯,姑娘這般也是正常。”秦嬤嬤笑著給蘇晚吟引路,到了飯廳門口便停下來,轉站在了蘇晚吟身後。
蘇晚吟聽秦嬤嬤說過,她大舅舅和二舅舅住在一個宅子裡,兩家是一起過日子的。
蘇晚吟的大舅母,也就是衛氏乃是主母,中饋由她掌著。
而蘇晚吟的二舅母則是續絃,原配在邊疆染了急症沒了,現在她這位二舅母乃是她二舅舅在邊疆的時候娶的。
比不得她原先的二舅母是個大家閨秀,不過這位呂氏雖說不識幾個大字,但是能吃苦也能幹活,這麼多年將她二舅母留下的幾個孩子拉扯大了,也是有功之人。
邊疆苦寒,現在的江家還剩下的人口並不多,除了大房有一兒兩女,二房有一兒三女以外就再沒了其他的主子。
在邊疆,只要使些銀錢,女子多半都能免了奴役,所以衛家的幾個姑娘大多數都活了下來,而男嗣則是多數夭折了,只活下來了兩個。
為長的便是江晚舟,還有個小一點的是二房的少爺,現在只有六歲,乃是呂氏所出。
昨個晚上江家眾人就收到了蘇晚吟要來一起用飯的訊息,是以今天一早所有人都早早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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