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蕭煜一邊有些後悔,要不是他實在想不出該問誰這個問題,他也不會來找這個不著調的。
……
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蕭煜才轉身回了晉親王府。
男子揉了揉自己雞窩似的頭髮,看著蕭煜的背影打了個哈欠,臉頰梨窩若隱若現。
晉親王府門口,看著蕭煜嘴邊掛著的若有若無的笑意,周修函湊了上去:“世子爺,您今日怎麼這麼高興?”
蕭煜稀罕的給了周修函一個笑臉:“這麼晚了還不睡,不是在這專門堵我吧?”
“世子爺,您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看著蕭煜的反常模樣,別提多詫異了,他緊忙跟在了蕭煜的身後道:“世子爺,您與屬下說說方才發生什麼事情了。”
“其實,你以後也不用教我什麼。”蕭煜淡淡的看了周修函一眼,道:“你也沒個媳婦,你說的話,想來也是不作數的。”
周修函臉上的關心一瞬間的石化破裂了。
他就算沒媳婦!好歹他也碰過女人!可他家世子呢!他到現在連姑娘家的手都沒碰過!還不如他!
當然,就算再不服氣,周修函只敢在心裡幾聲罷了,還是厚著臉皮繼續貼了上去。
只是怎麼問,蕭煜也不肯透漏一句,急的周修函差點就要上樹了。
昨夜被蕭煜那麼一鬧,蘇晚吟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第二天早上罕見的懶了床,秦嬤嬤只讓清心去老夫人那裡傳話說蘇晚吟今日身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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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去傳了話,回來的時候帶著老夫人賞下來的糕點。
清心剛進院,一個負責灑掃的小丫鬟文秀放下了掃帚笑著迎了上去:“清心姐姐,你有時間嗎?我最近想繡幾個帕子,可不知道該繡什麼才好,聽說你那兒有不少樣子,所以我想去你房裡描幾個花樣子,行嗎?”
清心向來是個好說話的,她笑道:“我給姑娘把這糕點送進屋裡就出來,你且等著我。”
文秀哎了一聲,目送著清心進了屋,不大一會兒清心就出來了,帶著文秀去了自己屋裡,拿出了繡帕子用的底樣給文秀看了:“你隨意挑吧。”
文秀道了聲謝,在底樣裡挑了三個花樣描了下來,抬頭對清心笑道:“清心姐姐,能給我看看你的帕子嗎?我長聽姐妹們說你繡的花最好看,就連姑娘都一直用您繡的帕子呢。”
清心也沒多想,只把自己的帕子拿出來給文秀看了:“說什麼繡的好看,都是姑娘抬舉罷了。”
“清心姐姐這是太謙虛了呢。”文秀接過帕子前前後後細細的看了一眼,然後將那帕子還給了清心,轉手從衣袖裡拿出來了一朵珠花遞到了清心手裡:“今後還要多承姐姐照顧,這點心意姐姐收著。”
清心推拒:“你自己留著戴吧,我也不缺這些。”
文秀卻是笑著讓清心手下,她則是扭身一路小跑出了門去。
看著手裡的珠花,清心無奈的搖頭,看來這小丫頭來找她討要花樣是假,尋她照拂是真。
將那珠花暫且放在了桌上,清心轉身出門去了蘇晚吟房裡,瞧蘇晚凝也在,便笑著給蘇晚凝請了安:“婢子請四姑娘安。”
蘇晚凝笑著叫了聲起,道:“聽說三姐姐病了,我這立馬就過來瞧她了,卻不料進屋就看著她生龍活虎的,枉我擔心她一場。”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勞四妹妹關心,我自罰一杯。”蘇晚吟忙告饒,端起了一杯茶裝模作樣的對著蘇晚凝一拱手。
蘇晚凝輕笑,舉杯淺啜了一口,才對蘇晚吟說起了正事:“往常府裡若是哪位姨娘懷了身孕,夫人肯定會想盡方法對其下手。自打陳姨娘有了身孕,我就一直讓人盯緊了,可夫人那裡一直沒什麼動作,倒是讓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蘇晚吟道:“如今孫氏被父親惱了,若是她對陳姨娘腹中的孩子下手,被人發現了便是火上澆油。她也不傻,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頂風作案。”
見蘇晚凝似乎是有什麼打算,蘇晚吟提醒了一句:“橋不是一天就能修成的,四妹妹莫要太過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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