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仇人了,家主肯定不會幫他的。”
他們一言一語,尖酸刻薄得很,上面這些言論只是就事論事,之後的一些,就全是諷刺。
“聽說他挫敗過我們家主,再厲害又怎麼樣,還是一樣來這裡給我們家主下跪了。”
“畢竟還年輕,吃的虧少一些。”
我耳目閉塞,自動過濾他們的言論,朱允炆卻比我更容易憤怒,站起身來:“看什麼看?都給朕滾。”
“你是誰?”張家人立馬不樂意了,這裡可是張家。
我對朱允炆說道:“無妨,你不是說過嗎,因為屈辱拔劍而起的,只是莽夫。”
“你倒是運用得好。”朱允炆呵呵一樂,不過也不管他們了,任由張家這些人圍觀。
張家的人在這裡圍觀了幾個小時,覺得無趣,自行離開,不過還是偶爾過來看兩眼,搖頭嘆氣,再指點幾句。
至夜裡,我雙腿已經發麻了,但是張晏武卻依舊沒有露面,朱允炆走上前來,丟給我一塊玉石:“這真是私藏的最後一塊了,送給你,可以讓你在十天內不吃不喝。”
正需要這種東西,這對我來說,不是求人,更是一種修煉和考驗。
將這奇異的玉石吞入腹中,頓時覺得力量充沛不少。
“多謝。”
朱允炆恩了聲:“朕也要前去尋找補充跟我神魂的能量了,你若不想跪了,直接離開就是,我們暫時不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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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盧萍不願意離開,卻被朱允炆活生生拉走了。
他們走後,這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整整一夜,無人問津,我閉眼唸咒,以往沒有這種閒暇時間,剛好可以趁這機會溫習一遍。
次日天還沒亮,便見張笑笑攝手攝腳走了過來,見四下無人才敢走過來。
眉頭已經擰成了結,從身後取出一瓶水來,外加她精心準備的早餐,伸手遞給我,並說:“你別跪了,他是不會告訴你辦法的。”
“謝謝,我只要水。”我接過了水。
張笑笑又說:“我是偷偷過來的,不敢被他們知道,你不吃東西嗎?快吃點吧,要不然被他們發現了。”
朱允炆給了那奇異玉石,可以捱一陣,暫時不需要。
張笑笑見我執意不要,也就收了回去,我喝完水後將瓶子遞給了她,剛好此時有張家其他人過來了,張笑笑馬上說:“有人來了,我先走了。”
過來一掃地的大媽,張家就算是掃地的人,也穿得華貴得很,到我旁邊站了會兒,說:“你跪了一天一夜了?我們家主不是那種容易說動的人,勸你還是別貴了,沒那個必要。”
我笑了笑,說誰我跪著,又是誰說跪著是種屈辱的事情?只是一個姿勢而已,只要自己不想著自己是跪著的,就不會那麼在乎。
掃地阿姨也就說了這麼一句,揮了幾掃帚後走了。
又是一天,白天還是有不少人來這裡看稀奇,不過,他們的態度好了不少,不再如前一天見軟刻薄,而是說道:“你還是走吧,何必留在這裡受這種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