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笑肉不笑呵了聲,敢不敢再驚悚一些?
陳文身邊的鬼魂都叫他文公,現在陳家族譜上也有一個文公,這不明擺著這倆就是同一個人馬。
我是陳氏世家入世那一脈的後人,陳文是世家陳家的人,這樣的話,他一直在我身邊幫我,也算是有了正規理由,因為算起來,我們是一家的人。
在回到奉川時,陳文跟我說,他對我有隱瞞,但是絕對有沒欺騙,指的應該就是這件事情吧。
說完了陳家,九爺又說到了張家身上:“說這些,只是為了讓你相信世家的存在。再說說張家,張家也是華夏的世家之一,而據我所知,張氏從世家中派出了人來到了奉川,應該就是張笑笑那個未婚夫,如果他的目的是一心要掰倒你,或者滅掉陳家入世的這一脈,你就要小心了。”
我恩了聲,華夏那些古老的世家我在一些野史資料裡面也看過一些,他現在說出來,我頂多有些驚訝,懷疑倒不至於,他沒有騙我的理由。
我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話題,問:“您之前說有人要害張嘯天,是怎麼回事?”
我問完話,那猴子又跳到了九爺的肩上,他安撫了猴子一陣後才說:“找人幫忙算了一卦,他最近有個生死關要過。對了,你應該認識一個叫馬蘇蘇的人吧?我也找人幫她算了一卦,卦辭已經給了她父親,都是兇險,你要多注意。”
張嘯天雖然該死,但是卻不能用這種手段被人害死。
九爺打量了我一會兒:“這種事情,不要直接拆穿,既然他們要害,順著他們的意。”
“不管的話,張嘯天不是死定了?”
九爺高深莫測一笑,從身上拿出了一塊木頭製成的符,這才是正規的桃符,遞給了我說:“這是護命桃符,佩戴在身上,在遇到致命危險的時候,可以瞬間將魂魄收進桃符裡面,不會被人發現,不過只能用一次。”
這東西簡直是無價之寶啊,有些眼熱,不過這是給張嘯天準備的,我眼熱也沒用。
他之後把他的地址告訴我,帶著猴子離開了。
我拿著桃符馬上趕到了張嘯天所在的醫院,似乎預感到我要來,張嘯天又已經穿上了他的那身西裝,我才剛開門,幾乎是同時,他轉頭對我露出了邪笑。
我將桃符拿出來,別在了他的身上隱蔽位置,說:“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我說話,這桃符千萬不能摘掉,它能保你一命。”
張嘯天竟然邪笑著嗯了聲,不過之後還是露出了痴傻的模樣,我沒在這裡多呆,只停留了不到五分鐘。
回到馬家跟馬文生說起了話。
對馬文生沒什麼好隱瞞的,將世家的事情跟他說了,馬文生聽完之後說:“我也聽說過是有這麼些世家,不過他們很少出世,大多數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難怪趙家會在一夜之間被摧毀,張家也一夜之間就易主了,如果是那些世家出手的話,這就很好理解了。”
奉川的局勢在一夜之間改變,可想他們能量有多大,想了會兒說:“要不,我還是搬出馬家吧,不能給你們帶來麻煩。”
馬文生虎著臉看我:“你是陳懷英的孫子,那就是我的孫子,放心好了,馬家跟陳家是共進退的,再說,現在我們還得仰仗你呢,不可不能半途逃跑,那個時候我們才是真正沒有依仗了。”
我說:“您太高看我了。”
馬文生卻說:“我活了這麼多年,看人一向很準,從你接觸這些開始到現在,不到一年的功夫,你現在的進步,對我們來說是個奇蹟。張家這麼著急出世,恐怕也是擔心你的崛起會給他們造成影響。看來,你爺爺真的成功了,把你培養了出來。”
越說我越不好意思了,只能在旁邊陪著乾笑。
屋裡就我和馬文生兩人,兩大老爺們兒也沒心思做飯,自然是去外面吃的,馬文生一直纏著我喝酒,酒過三巡,有了些微醺,馬文生又帶著我去見了他一些朋友,都是請他幫忙看風水的。
趙家是個傳奇,趙家的崛起,馬文生佔據了百分之五十的功勞,在奉川,馬文生毫無疑問是風水第一人,找他的人自然也多了。
一直忙到傍晚時分,我看時間馬蘇蘇快要放學了,先把馬文生送回了屋子,到學校去接馬蘇蘇了,不過到學校等了將近十分鐘,不見馬蘇蘇,馬上給她打電話,無人接聽。
到門衛室調監控一看,發現馬蘇蘇一放學,就滿眼無神進入了停在學校的一輛車中,我記下車牌號後,馬上打電話給趙小鈺,讓她查了車牌號的車主。
查到的是張家的車,車主名字是張笑笑。
掛掉電話,我攔下了一輛出租,直接讓他去張家,到了張家別墅停下,幾個黑大漢攔下我,告訴我說:“你是陳浩?”
我恩了聲。
“張總讓你去醫院找她。”
看來張嘯天已經出事了,不然張笑笑不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不過要是她真的變得那麼心狠手辣了,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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