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吉只跟我說了這麼一句,就以眼神示意身後兩人上去搜查,我喊了聲:“文文。”
代文文馬上收起了手機,退到樓梯口淡淡說:“你們。不能上去。”
相由心生,奸人有奸人的面相,好人有好人的面相。一個人的能力也從面目上看出來,這兩人一看就是草包,被代文文攔下後不敢上前。
李延吉眉頭一皺,冷冷笑了起來:“陳浩,你不會是心虛了吧?”
確實是心虛了,但是哪兒能承認,就笑了笑說:“只是單純不想讓你搜而已。”
說完一摸扳指。將張嫣胖小子謝嵐全都放了出來,李琳琳這會兒也偷偷將她收納小六的那小玉瓶塞到了我手裡,我在玉瓶上摸了摸,小六也從中出來。
一個青眼男鬼小六。一個紅眼女魅張嫣、一個橙眼女鬼代文文,再加上白眼嬰靈和一個藍眼的謝嵐,這陣容已經夠強大了。
前面幾個出現,李延吉表情只是稍微有些改變,不過小六出現的時候,他詭異看了我一眼,之後又將目光放在了李琳琳身上:“琳琳,沒記錯的話,這小六是你的護身鬼魂吧?”
李琳琳淡淡回答說:“昨天跟陳浩玩石頭剪刀布,把小六也輸給了他,現在他是陳浩的護身男鬼了。”
李延吉咬著牙齒點點頭:“你們,很好,我們走。”
李延吉明顯已經到了氣急敗壞的邊緣。卻還是強行壓制著身上的怒火。帶著那兩人離開了別墅。
我之後把小六還給了李琳琳,李琳琳說:“那朝笏你趕快收好吧,他們肯定會再來的。”
我上樓去將朝笏拿了出來,覺得不管藏在什麼地方都不太安全,正糾結的時候,李琳琳站在門口:“給我吧。”
我將朝笏交給她。她接過之後,帶著朝笏去了她的房間,在她房間的電腦桌後方,有一個暗格,除了設計者,也就只有她知道了,將東西放在了暗格之中,現在就算他們再來搜,也搜不到什麼。
將東西放好後沒多久,李達打電話給了李琳琳。
一打過來就斥責今天不讓李延吉他們搜查的事情,然後讓我們去見他,李琳琳掛完電話,問我要不要去。
肯定是要去的,不過在去之前,將孔無端他們給我們的這張符紙上的紋路臨摹了下來,到時候去李家碰碰運氣,沒準兒能找到直接證據。
臨摹完畢,跟隨李琳琳再次趕往李家,去的時候屋子裡只有李延吉和李達兩人,我們進去,李達說:“李琳琳你先到一邊站著,陳浩,我問你一些事情。”
“您問。”我說。
李達是一代梟雄,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就練就一聲攝人的氣勢,雖不如陳文,但是想要震懾住我還是夠了。
與他直面而對,目光交接沒多久,背後就已經冒出了冷汗,不過面上卻依舊保持鎮定。
這李達見我毫無反應,眸子兇狠再多一倍,這次額頭開始冒汗了,拳頭捏的嘎嘣作響。
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要是繼續下去,還沒等他問話,我就已經繳械投降了,於是施展出陳文教給我的那攝魂之術。
剛好我與他目光短接,施展出來後李達眉頭一皺,不過卻並沒什麼反應,馬上恢復正常。
我連續施展攝魂術,再加上李達身上氣勢的震懾,早已經汗如雨下,而李達也並非是真的沒什麼反應,他的額頭也在隨後流下了豆大的汗珠,捏著太師椅的扶手,指關節鐵青。
最終還是他先說話:“哼,好小子,氣勢竟然不輸我半分,之前把你看得很高,現在知道,還是把你看低了,你比我預料的要厲害。”
“李老爺子過獎。”我笑呵呵說了句。
攝魂術很容易被人當成本身的氣勢,陳文也說過,目光震懾人有兩種方式,一種是以本身氣勢震懾,一種就是以攝魂術震懾,兩者的效果一樣,如果不明白其中端倪的人很容易就會把攝魂術當成本身氣勢。
李達冷哼一聲:“承認你是個人才,不過你在這個圈子才混跡多少時間?竟然和我短兵相接,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遲早折損。”
這話滿是教育意思,我虛心接受:“李老爺子要問我什麼事情?”
這才進入正題:“我的壽誕宴會過後的當晚,你去了哪裡?把你的行蹤跟我一一說來。”
反正監控沒有拍到我,瞎編誰還不會,就胡亂編造了一個,去酒吧之後去了洗腳城,去了洗腳城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
這一套流程說完,李達繼續問:“今天李延吉去搜查,你為什麼不讓他進去?難不成是心虛了?”
“我很注重個人隱私,在沒有足夠權威的通知下,我是不會讓人進入我房間搜查的,如果李延吉能拿出搜查令,我立馬放他進去。”我說。
李達聽到這話氣得不行,指著我大罵:“你個小兔崽子,老子李家搜自己李家的住宅,還需要搜查令?李延吉,馬上安排他們再去搜查。”
我既然說過要搜查令,要是他們現在繼續去搜查,我卻半句話不說,不就證明自己之前要搜查令只是一個幌子了嗎,就說:“李老爺子,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搜查令,我是不會讓你們進入那屋子搜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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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達都被我氣樂了,指著我罵了很長一串連我自己都難以啟齒的話,然後說:“好,你要搜查令,那就去辦一個搜查令,不過我再問你,你認不認識這個人?”
李達讓李延吉拿出了監控錄影列印出來的截圖,上面正是冬瘟神。
李延吉展示出這畫像後詭異一笑,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再看了看李達的身後,掛著的竟然是五鬼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