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平凡的事情在陳文這裡都會變成平凡,如果從別人口裡聽說在某人身體裡面封了十幾只鬼,怕是不會相信。
陳文將方法告訴給我,記下後掛掉了電話。將馬蘇蘇小時候發生的事情跟馬文生說了,當得知是陳文救了馬蘇蘇,馬文生有些詫異,隨後就是激動。
馬家也是玄術家族,玄術器件大多都齊全,我從帶來的揹包裡拿出了陳文筆記。翻到書的最後幾頁,找到一篇引魂術的法術。
這是道門的基本法術,就是把人體裡的鬼引渡出來,用嘴巴說也可以。就比如說趙小鈺的母親,那就是我用嘴巴說出來的。叉盡休才。
不過馬蘇蘇身體裡的鬼已經十來年了,光用狠話嚇不出來,便開壇點燃香燭。讓馬蘇蘇躺在床上,在她額頭貼上一張定神符,然後以硃砂筆寫一紙拜帖。
焚燒過後。取下我手上的兩枚扳指放在桌案上,再以紅繩連結桌案和扳指,拴好唸咒,先是八大神咒,再是引魂渡魂咒。
紅繩上牽繫兩枚銅錢,陰魂過路,銅錢變色。
等到兩枚銅錢全都變成暗黑色,我迅速上前解開了馬蘇蘇手指上的繩結,扶她起來,以一小針尖戳破她的手指,滴在了扳指上。
馬蘇蘇對這簡單法事倒是頗有興趣。一直瞪著眼睛觀看,我揭掉她額上黃符,將兩枚扳指戴在了她手上,開玩笑說了句:“蘇蘇妹妹,給你戴扳指的姿勢,像不像是求婚?”
馬蘇蘇縮回了手:“我還小。”
我和馬文生哈哈笑起來,馬蘇蘇現在也算是有了鬼魂護身,也能安全一些。
我之後很難以啟齒把陳文所提議的那個和馬蘇蘇同睡的建議說了出來,馬文生雖然經常讓馬蘇蘇和我多交流,但這真的關乎馬蘇蘇名聲的事情,他是有些猶豫的。
馬蘇蘇連忙搖頭:“不要。”
我虎視她一眼:“要是我晚上不起床,你不一樣和我同床共枕了?”
馬蘇蘇沉默不語,糗態浮現。
馬文生倒是同意了,其實我也並沒有真跟馬蘇蘇同床而臥,只是在床邊多加了一塊板子,鋪上被子,我躺在那裡。
因為這夜時間不多,也就沒有多少防禦,再加上前兩天有些勞累,躺下就著。
次日馬蘇蘇起得最早,我剛要起身,卻忽覺身上有些疼痛,低眉檢視,卻見胸膛位置一處明顯的疤痕,像是烙傷的。
接著往下看,頓時驚呆了,一排下去共七個圓滑傷疤,中間下去,卻是一條長口子,雖然已經長好了,疤痕卻清晰可見。
這形狀,正是那人皮馬甲的口子和開縫,嚇得倏地爬起來,要出門卻有些膽戰兢兢,退回屋子電話撥打給了陳文,陳文接通電話,我顫聲說:“人皮馬甲,穿在我身上了。”
“脫了沒?”陳文問我。
我回答說:“已經長在我身上了。”
陳文良久不說話,最後只來一句:“你相信我嗎?”
“相信。”我說。
陳文淡淡恩了聲:“那麼,薛玉我幫你解決。你身上謎團太多,我帶你去尋找答案,我一直在等著你把奉川的事情辦完,不過你在這裡浪費了太多時間。奉川跟你相剋,你不適合呆在奉川。”
薛玉已經好幾天沒有露面出聲,在張嘯天的連番攻擊下,他也疲於應對了,遭遇此事,我也頓時沒了跟薛玉斗的心,點頭說好。
陳文然後讓我去九善堂門口等著,我出門跟馬文生展示了我身上的人皮馬甲,馬文生和馬蘇蘇呆滯不語,嚇得不輕,馬蘇蘇上前摸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一直沒有睡覺,沒有看見有人進來呀。”
這根本不能以常理揣度了,就算是昨天晚上穿戴在我身上的,這才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就癒合了,能解釋嗎?不能!
跟馬文生他們說了一陣,衣領拉得老高,打車趕往九善堂。
司機問了我一句:“小夥子你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