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張嘯天入獄,在奉川是比較轟動的事情,張家的生意雖然沒了,但是以前留下的那些裙帶關係還在。
我才從張家回到趙家別墅。趙小鈺幾乎同時開車回來,只聞耳旁一陣風,趙小鈺車子疾駛而過,停在門口後開車氣沖沖下來,嘴裡哼著:“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一級警員了不起呀!”
我被她嚇得心驚肉跳,剛才要是把我掛到非死即傷,這妮子到底是警察還是殺手?!
拍了拍灰塵上去找她理論,她卻將生氣的緣由跟我說了。
這事兒因為跟張嘯天掛鉤,上面自然比較重視。就派了局裡一些有身份的人去查案。至於趙小鈺,到現在不過是見習警員,沒有資格呆在現場,況且威信度也不夠,在現場淪為端茶送水的小妹,還各種被嫌棄,估計在那兒受氣了,這才氣沖沖跑了回來。
得知緣由後,我笑了笑:“晚上把那個攆你走的一級警員車胎紮了,這樣不就出氣了嗎?”
趙小鈺還真就拍手,滿眼放光:“晚上跟姐一起去。”
我敲了她腦袋一下,把她簡章扯了下來,指著簡章上代表見習警員的兩道拐說:“要是真紮了,你這兩道拐直接沒了。”
趙小鈺奪回了簡章,雙手叉腰氣呼呼進了屋。端起桌子上被子就咕嚕咕嚕灌了兩口,卻因水是燙的。啊呀呀叫了起來。杯子也摔在了地上。
我忙過去看,幸好水溫不是很高,不然這張臉就廢了,見她沒事兒我才鬆了口氣,趙小鈺卻猛踢了杯子一腳:“阿貓阿狗也敢欺負我,連喝水都要受氣。”
我笑了笑,說:“張家現在勢力大減,別的警察去調差也沒事兒,不用再看張家臉色,會秉公辦事的,不可能每件案子都得你去辦吧。”
趙小鈺卻問我:“為什麼以前農村的案子我都可以去?現在不可以,明明是他們準備偏袒張嘯天,太可惡了。”
我說:“因為農村偏遠,沒人願意去,他們這才驅使你去,估計也就只有你才會那麼傻乎乎的一有案子就往現場跑。”
趙小鈺愣了下,哼了一聲後說:“姐困了。”
說完上了樓。
張嘯天入獄,奉川玄術階層的人幾乎都已經知曉,馬文生這個時候也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些相關事宜。
馬文生跟我打電話在我意料之中,畢竟我和張嘯天敵對這麼久了,現在有機會將張嘯天徹底掰倒,他不可能不關心。
不過,薛玉這會兒給我打電話就讓我有些意外了,接通後,薛玉說了句:“張嘯天好像快要倒在你手裡了。”
“不是我手裡,是法律手裡。”我說。
薛玉卻笑了笑:“要是張嘯天真的想殺人的話,以你對張嘯天的瞭解,你認為他會留下這麼直接的證據嗎?”
“你什麼意思?”我問。
薛玉說了句:“行了,你不用裝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你栽贓嫁禍給張嘯天的吧?!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要心狠手辣得多了。”
我很無語,我雖然跟張嘯天有仇,但是絕對不會用到殺人栽贓這種手段,呵呵笑了笑:“幹1你娘。”
掛了電話仔細想了想剛才薛玉說的那番話,確實,如果張嘯天想要殺人的話,不至於這麼麻煩,還留下監控錄影這個證據,況且殺的物件還是一個老太太。
心說,難道這裡面真的有隱情?
剛才馬文生給我打電話問我這樁命案的具體細節,雖然沒有脫節,但是語氣讓我覺得有些怪異,既然薛玉會覺得是我栽贓陷害張嘯天,馬文生是不是也是這麼覺得的?
馬上打電話給馬文生,直接問:“馬老,您是不是認為是我栽贓陷害張嘯天?”
馬文生沉吟幾秒後才說:“我比較瞭解你,倒不至於這樣認為,但是不瞭解你的人就不一定了。所以,我想說的是,你選擇直接將矛頭指向張嘯天是一個很錯誤的抉擇。奉川縣很多人都知道你很張嘯天關係不合,而他們大多數不瞭解你,卻瞭解張嘯天,知道張嘯天行事風格。這事兒一看就不像是張嘯天的行事風格,你說其他人會怎麼想?”
我算是明白了,我中計了!
玄術階層的人會認為是我陷害張嘯天,法律階層會認為是張嘯天殺了人,一石二鳥。
這次事情應該不是張嘯天做的,而是有目的地針對我的。
整理一下的話,應該就是這樣:
有人利用我和張嘯天之間不合的關係製造了這起看起來是張嘯天所為的兇案,然後我報警將矛頭指向張嘯天,雖然張嘯天入獄了,但是外人依照張嘯天的行事風格,並不會懷疑張嘯天,只會懷疑這事兒是我做的,用來栽贓張嘯天的。
好一招連環計,這次是真被陰了,我和張嘯天都被陰了。
理清楚之後打電話給了薛玉,薛玉接通電話後,我說:“人是你殺的吧?”
薛玉卻說:“別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殺人,這幾天我一直和孫靜陽呆在一起,你認為我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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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川縣只有他會這樣處心積慮對我和張嘯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