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到我否認的回答,他當場拿出電話不知撥給了誰,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後掛掉,轉身就走了。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和張嫣雖然有諸多疑惑,但這種情況還是走為上策!
回了別墅,張嫣先回屋去了,我則去找趙小鈺。趙小鈺依舊是虛掩著門,我推門進去,卻見趙小鈺正抱著雙膝蜷縮在床邊,順手開啟了燈的開關,將趙小鈺嚇了一跳。
見她這樣子不像是裝的,就問:“你怎麼了?”
趙小鈺牙齒敲得咯咯作響,抬頭看了我一眼才說:“剛才。一個老太太老在門口轉悠,還對我冷笑,好可怕。”
見鬼見多了,覺得不管是什麼人都像鬼。不過趙小鈺的說的這個情況確實有些奇怪,就說:“你先睡吧,我在這兒守著。”
趙小鈺恩了聲,鑽進被窩裡睡了過去。
只過了半個小時便聽見了她微鼾聲音,我悄悄起身離開了這裡,回屋時張嫣正坐在寫字檯前看陳文留給我的那些書籍,到她旁邊問:“你對這個有興趣?”
張嫣微微抬頭看著我:“萬一你想不起來了,我可以提醒你呀。”
我釋然點頭,見她看得認真,我便躺在床上小憩起來,躺了還沒到十分鐘的時間,突然接到了馬文生的電話。我一愣,心說我來城裡了應該沒給他通知呀,他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而且還是這個點兒了。
接通後,馬文生聲音急促說:“陳浩,你在哪兒?”
我說:“趙家別墅。”
馬文生語速很快,聽起來是有很著急的事情,聽了第一遍我沒有聽懂,就會所:“您慢點兒說。”
馬文生這才把語速放慢,說:“你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怎麼道門的人到處在找你和你身邊的那個女魅?”
想起今天在路上遇到了那個人,他身上氣息並不陰寒,很容易可以判斷出他不是鬼。而是活人,馬文生指的,應該就是他了。
我也不知道道門的人找我做什麼,回答說不知道。<divid="ad_250_eft"><script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eft;<script>
馬文生又說:“道門統管修煉法術的人,剛才他們已經通知了我們馬家了,讓我們一旦有你的訊息,就通知他們。你哥呢?這事兒只有他能解決了。”
陳文這會兒在農村,我撥打過他的電話,是無法接通的狀態,這次自然依靠不了他,就說:“他現在在忙他的事情,幫不了我。”
馬文生又說:“你想想,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這個結能解開就好了,他們可不比張家,你們跟他們動手的話,是沒多少勝算的。”
我想了好一陣,跟道門中的人有直接過節的就是張嘯天的師父索孝明,還有巴蜀陳家的景陽居士,心說,難不成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才引得道門來找我麻煩?
不過隨後又一想,抓的不只是我,還有張嫣。
這事兒就有些費解了,說道:“張嫣前些日子吞噬了一個土地,這事兒算嗎?”
我剛說完,馬文生那邊兒傳來咣噹一聲,手機落到地上了,好一會兒後才傳來馬文生的聲音:“馬上來馬家。”
我恩了聲,掛掉電話,將事情跟張嫣說了一遍,張嫣合上書,眉頭微蹙:“我給你添麻煩了嗎?”
我搖頭說沒有,然後讓胖小子照顧好趙小鈺,我和張嫣急衝衝趕往馬家。
到馬家時,馬文生正穿著睡衣在門口等待,見了我們馬上見跟我們迎進了屋子,進屋後關上門。
我抬頭看看這屋子正上方掛著的鐘表,時間顯示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而馬蘇蘇這會兒還在茶几旁邊看著她的那本《水龍經》。
我走過去伸手摸了摸馬蘇蘇的頭:“小矮個兒還不睡覺?這麼努力呢。”
馬文生這會兒咳嗽了幾聲,走上前來坐在沙發上笑呵呵對我們說:“本來已經睡下了的,聽說你要來,大半夜爬起來看書,年輕人總喜歡做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我是老咯,搞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思想了。”
馬蘇蘇合上書回頭盯著馬文生:“爺爺,我明明是睡不著才起來的,根本不知道陳浩要來。”
我聽著呵呵陪笑,馬文生也沒多開玩笑,說起了正事。
馬文生說,這次來的都是正規的道士,已經通知了奉川所有修煉玄術的人,一旦有我和張嫣的訊息,立馬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