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雄笑笑說:“這樣啊,各位差官大人先歇息一陣,行路過來已經累了吧,這裡有上好的香燭,各位先歇息一陣,我去叫陳松他們。”
說完離去。
這幾個陰差貪婪吸食了幾口。
之後那個道士坐到旁邊說道:“靳寒現在還是這邊兒的陰差首領嗎?”
這些陰差一愣:“你認識我們首領?”
“有些交情,他活著的時候經常在一起辦事。”道士說了幾句。
之後這些陰差低頭交頭接耳起來,我聽見了他們的聲音,陰差對道士一直都是懷著敬畏的心理的,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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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道士要管的話,他們很可能有危險,畢竟他們也是鬼魂。
另外就是,這個道士跟他們首領有些交情,如果把首領撤出來的話,他們會很為難。
這個道士也不多話,指著牆角的一筐陰陽紙:“一會兒我把這些陰陽紙燒給你們,你們拿了錢隨便去找幾個替死鬼,陳家以後不要來了。”
陰差為難:“可是這是城隍爺親自批下來的,我們也沒辦法呀。”
“城隍爺知道誰是陳懷雄?認識陳松?見過陳安其?”道士反問一句,“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要是你們這兒不答應的話,我就去找靳寒。”
“這……”這些陰差猶豫好久,問了句,“行是行,陰司那邊我們能瞞過去,但是道門那邊,要是他們發現了,事情捅到城隍那裡,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呀。”
這個道士揮了揮道袍:“我是程江觀的監院——景陽居士,道門那邊我處理。”
這幾個陰差一驚:“道長原來是茅山的?哎呀,失敬失敬。”
茅山宗旗下有很多道觀,這程江觀應該就是其中之一了,而且茅山大多是修煉的抓鬼的法術,剛烈至極,是個霸道的道家宗門,道門陰司有有些忌憚。
談到這裡,事情基本已經定下來了,他們去找三個替死鬼,陳懷雄他們繼續逍遙法外。
陳懷雄這會兒和陳松ケ陳安其一同走下來,到了景陽居士面前問了句:“居士,事情辦妥了嗎?”
景陽居士沒回話,陰差先開口:“辦妥了,多謝陳老先生的好香燭,這事情我們會打點好的。”
說完這些陰差就要轉身離開,我看著他們嘴角抽搐了一下,陳文那方法到底有沒有用?怎麼跟我預料的太不一樣了。
陳懷雄這會兒哈哈笑看著我:“陳浩?怎麼樣?沒能看到我們的笑話,是不是很失望?你一個小崽子還想跟我們鬥?你爺爺當初也像你這麼鋒芒畢露,陳祖時甚至打算將整個陳家交給你爺爺一個人,憑什麼?憑什麼?我也是他的兒子,憑什麼交給你爺爺一個人?不過幸好有居士的幫忙,你爺爺被我們逼出了陳家,現在陳祖時也死了,陳家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景陽居士這會兒站起身看著我們:“陳先生,這小娃娃身邊這些鬼魂料子還不錯,一會兒我拿去煉一些法器。”估畝投技。
“居士您隨意。”陳懷雄說,“道門那邊,真能瞞過去嗎?”
“放心。”景陽居士說了句,“我大小也是個監院,宗門那邊也不會查這種小事,不成問題。”
正說話的時候,剛才離開的那十陰差全部都退了回來,滿臉恐懼,景陽居士看見後眉頭一皺:“你們做什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不是,我們……”陰差還沒說完,這門口又進來一個一米八左右的陰差,這陰差渾身黑霧,本事大得很。
他拖著鐵鏈走進來,啪地一下揮在了前面陰差的身上,十個陰差被他一鐵鏈全都揮了出去,然後看著景陽居士冷聲說:“我跟你很熟?”
“靳寒?”景陽居士皺眉道,“你怎麼會來?”
靳寒陰冷盯了景陽居士一眼,轉頭看向陳懷雄他們幾人,開口說:“你們三個,跟我走。”
景陽居士直接拿出了幾張符紙,這會兒臉色很難堪,他剛才才說自己很靳寒很熟悉,這會兒靳寒出現,活生生的打臉。
看到靳寒出現,我鬆了口氣,陳文那紙文書起了作用了。
景陽居士拿著符擋在陳懷雄等人前面:“說認識你是給你面子,別找不痛快,不過是一個陰差首領而已,識相的給我滾。”
靳寒依舊冷冷看著景陽居士,隨後看向我:“你就是燒文書的那個陽間巡邏人?他交給你了。”
我是臨時工,他有權指揮我,聽到後恩了聲,站起身來看向了景陽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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