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訊息我心一沉,完了,這次被陰了。
昨天在酒吧和黃毛的衝突很多人都能作證,我自然是嫌疑人。不過我下手輕重我知道,絕對不會致命,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張嘯天這招還真陰險,不用玄術用武術。
這才明白陳文那句:這樣的對手,不能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能想著怎麼應對,應該想方設法打敗他。
我沒運用好這句話,張嘯天卻運用得淋漓盡致。
我接聽電話時候陳文就在旁邊,掛完電話看著他,他自然知道我又攤上事兒了,直接問:“說吧,我能承受得住。”
等我說完,陳文眉頭緊鎖,還沒說出應對方法,趙家別墅外就傳來警笛聲音,幾個制服男走了進來,其中一人我見過,就是當初和趙小鈺一起去農村時候的那童亮。
其他人進來就說:“陳浩,你涉嫌一宗殺人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們說完,張嫣眼睛迅速變藍,擋在我前面,我馬上把她拉了回來,說:“我跟你們走。”
陳文沒有發話,我順理成章跟他們上了車,上車後,童亮到我旁邊說:“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你信嗎?”我反問了句。
童亮稍微思索幾下就搖頭說:“證據都指向你,我信不信都無所謂了。你不應該跟張家作對,莫說你孤家寡人一個,這些年栽在張家手裡的能人比比皆是。”
我笑了笑,問起了陳紅軍的事情。
童亮回答說:“他殺人證據確鑿,基本已經定案了。”
我恩了聲,不再回話。
進入局裡,馬上安排審訊。呆在這狹小房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都沒人進來,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煩躁或者被內心恐懼擊敗了吧。
一個小時候,審訊室的門開啟,一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趙小鈺跟在他身後,趙小鈺一進來就對我使眼色,我大致明白,她讓我否認一切。
這男子坐下先說了句:“陳浩?”
我點點頭。
他又說:“我叫張成風,負責審問你。”
我聽後呵地一笑,姓張,難怪說張家黑白玄三道都沾染。
趙小鈺在一旁站著不語,張成風直接問:“你承認嗎?”
“不承認。”我回答。
張成風預料到我會否認,笑了笑:“昨晚你在何時何地見過李小寶黃毛)?”
“晚十一點左右,荷葉酒吧。”
“發生了什麼?”
“我用酒瓶砸了他腦袋。”這事兒很多人知道,否認不了。
“因為何事?”他又問。
“他聚眾毆打我朋友,外加欺辱你旁邊這位趙警員……”我回答說。
趙小鈺馬上說:“是的,我可以作證,不怪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