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被氣樂了。
不過也明白一件事情,邀請我來參加比試這事兒,是張嘯天一個人的主意,不然張家利不會這麼百般阻撓。
一時間陷入僵局,我不能參加好像已經成了定局。
張家利笑了兩聲:“不是我們排擠你,是你不符合規則,走吧,這裡的比試不是你能參加的。”
我冷視著張家利,說:“早晚有一天,張家會被我踩在腳下,不信走著瞧。”
正準備起身,門外卻傳來一聲音:“誰說陳浩沒有推薦信?”
說完,就看見陳紅軍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趙小鈺。
“巴蜀陳家萬字輩傳人陳紅軍,巴蜀陳家安字輩傳人陳荔枝一同推薦陳浩參加比試,比試不以巴蜀陳家之名,以奉川陳家之名。”陳紅軍邊走邊說,進來之後,將手裡一封書信丟在了張家利的面前,“那是推薦信,你可以撿起來看看。”
這近乎羞辱的方式,張家利自然不會去撿,撿了也沒多少意義。
不過還是找出了陳紅軍這話的破綻:“陳荔枝都死了十六年了,她怎麼能推薦?少糊弄我們。”
趙小鈺露出了手腕:“我被人改命,除了記憶,其他都是陳荔枝,算不算?”
那幾個道士看到陳荔枝手腕上的紋身,自然能看出紋身已經刻入了魂魄裡,從某個方面,確實可以算是陳荔枝。
幾個道士開口說:“算,算。”
張家利這才不好說什麼:“就你一個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之後這幾個道士講明瞭比試的規則,參加比試的只能是每個家族的最年輕一代,因為年輕一代最能代表家族今後的實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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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陳家和張家爭奪比較嚴重,派出的人比較多,陳家被逼出奉川縣之後,這比試也就名存實亡了。
這次參加的人只有六個,少得可憐。
“奉川張家:張嘯天、張詩白、張詩黑;奉川馬家:馬蘇蘇;奉川陳家:陳浩。還有沒有推薦上來的人?”道士問了句。
無人應話。
那幾個道士繼續說:“好,比試分四場,每場淘汰一人,最後剩下的為第一,依次倒推。”
之後又講了一些規則,我全都記下。
比試並不是立即開始,因為這場比試是由正規的道門支援的,比試需要到附近的道觀去,今天都可以回去準備一下。
我原以為是立馬就開始呢,先行回了屋。
陳紅軍與我們一起,我問他那推薦信是哪兒來的。
陳紅軍說:“哪兒有什麼推薦信,我是偷跑出來的,上哪兒去拿推薦信。”
難怪他要把信扔在地上,料到這樣的話,張家利就不會撿起來檢視了,被他機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