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鈺的母親在我們眼皮下狀態漸漸好轉,馬文生直感嘆:“小兄弟真是奇人吶,小兄弟你是那家的?有機會我一定要去你家拜訪你。。”
不管是依照陳文還是依照我爺爺,我都應該是陳家的。
就回答了一句:“巴蜀陳家。”
馬文生聽後,悚然驚呆在原地,久久不語,然後拉著我往門外走,到了門外,馬文生跟我說:“哎呀,小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是陳家的,陳家的陳懷英還在不?”
我見馬文生不像是什麼惡人,也就沒有哄騙他,直說:“陳懷英是我爺爺,已經死了。”
聽我說陳懷英是我爺爺,他猛一呆滯,上下打量了我好久說:“沒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孫子,難怪有這樣的本事。”
觀其神情言語動作,應該是認識我爺爺的,不止認識,還比較熟悉。
就說:“您認識我爺爺?”
馬文生連連點頭:“既然你是陳懷英的孫子,那你可要小心一些了,張家的人就在這奉川縣裡,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你是陳懷英的孫子,可能會報復你,畢竟你們兩家關係不是很好。”
馬文生言語之中滿是關懷,我聽後恩了一聲。
說了這麼幾句,趙小鈺扶著她的母親走了出來,趙銘和他妻子連聲對我道謝,趙銘問:“陳浩兄弟,你救了我妻子,你有什麼要求,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我還沒開口說要求,趙小鈺搶答:“他沒有要求,陳浩很容易滿足的。”
趙銘虎視趙小鈺一眼,以責怪語氣說:“小鈺,陳浩是高人,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趙小鈺嘟嘟嘴,挺胸說:“什麼高人,還沒我大呢。”
我對這趙小鈺很無語,也很無奈,她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不好再提什麼要求,轉頭看向趙小鈺:“你不是要去張家嗎?我剛好現在有時間。”
以趙小鈺工作狂的性子,自然這會兒去了,得知我們要去張家,馬文生也跟我們一同前去,去時囑咐我到了張家千萬不要透露我是巴蜀陳家的人的事情。
我點點頭。
趙小鈺一愣:“陳浩,你是陳家的?你是不是跟陳懷英有關係?你認不認識他?”
我就知道她要這麼問:“陳懷英是我爺爺。”
我說完,趙小鈺突然剎車,我身體由於慣性直接撞在了前排的座椅上,生疼得很。
趙小鈺挽挽袖子,顯得很氣憤:“好你個陳浩,姐姐對你那麼好,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瞞著我。”
我聳聳肩沒做解釋,也沒見她對我多好。
去往張家的路上,把我爺爺的事情跟他們說一遍,馬文生聽後感嘆了一句:“看來當初陳家並沒有把陳懷英交給張家,不過沒想到陳懷英那樣的人,這麼快就死了。”
趙小鈺對我隱瞞身份的事情很不滿意,我心說這也不能怪我,當時我都不知道你信不信得過呢。
驅車到了張家別墅大門,門口兩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看見趙小鈺的奧迪車,走過來拍了上下。
我們之後從車上走下來,這兩人一見趙小鈺,眼裡多了一份淫邪。
人有好人壞人,鬼有好魅壞鬼,這兩人典型的就是活著的色鬼,臉色蒼白,陽氣不足,陰氣有餘,並非天然而成,而是縱慾過度造成的。
他們兩人認識趙小鈺,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實習警員趙美女嗎?是來這裡找哥哥我們玩的嗎?”
趙小鈺眉頭一皺,受不了這種語言,一記絕陰撩戶腳上去,卻被這痞子給夾住了,趙小鈺差點兒摔倒,我上去扶了她一把。
馬文生這會兒上去說:“張詩白、張詩黑,你們兩人讓開,我們找你父親有點事情。”
趙小鈺收回了腳,拿出她實習警員的證件,沉著臉說:“警察辦案,讓開,不然告你們妨礙公務。”
這張詩白、張詩黑看了馬文生幾眼才讓開了路,完全不把趙小鈺放在眼裡。
我們這才能進去,進去時聽他們兩人嘀咕說:“都開上小三車了,裝什麼聖潔。”
進入別墅中,打量一番,屋子比趙小鈺家的大了不止一倍,屋裡也更有生氣一些,有不少人正坐在沙發上商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