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不可能害我奶奶。”我也說了句。
“如果不是陳懷英,還能是誰?況且他以前說過這話。”王祖空說。
晚上一直在討論到底是誰把我奶奶害死的,討論了好幾個小時都沒什麼結果,快天亮的時候,王祖空起身說離開,他在村名眼裡已經是死了的人,怕把村民嚇到,白天只有躲起來。
王祖空走後,我們也離開了樊真菊的家,樊真菊被嚇的,估計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了。
回到家之後,陳文說道:“我覺得不是你爺爺害的你奶奶,我估計你爺爺的意思是,你奶奶可能會因為他而死,並不是要殺了你奶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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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既不是王祖空,也不是我爺爺,那麼到底是誰?
陳文又說:“害你的人、咒王祖空的人、害你奶奶的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另外昨兒我背上那張符紙不是王祖空的手筆,也就是說,有人現在要準備害我了。”
這一串事情給我弄得頭昏腦漲,拍著額頭直嘆氣。
陳文馬上就敲了我一下:“你哥我還沒嘆氣呢,本來就是來幫你看看,現在把我也捲進去了,你小子真是個麻煩茬。”
我嘿嘿笑了兩聲:“當時你要不是逼著我喊你哥,你不也不會捲進來了嘛。”
陳文白了我一眼:“我的錯。”然後又說,“昨天我背後貼的那張符是奪命符,想想昨天我們跟誰親密接觸過,很有可能就是村裡的人做的。”
昨天跟村裡所有人都親密接觸過,接觸最多的就是我四叔了。
陳文也想到了,跟我說:“走,今兒去你四叔家去看看,晚上還要繼續守行屍,我估計我年紀輕輕就要被累死在這小山村了。”
對於陳文的抱怨,我們也之後呵呵發笑,無言以對。
在去四叔家之前,陳文讓我在屋子裡把我爺爺當初從墳地裡挖出來的死人衣服找出來給他看看,但是我翻遍了整個衣櫃,都沒看見那件衣服,無奈只能放棄。
快到晌午的時候,我們趕往四叔家裡,途中遇到了昨兒被嚇著的樊真菊,本來以為她好幾天都恢復不過來,沒想到現在就能跟村裡人聊天了,聊的正是昨天的事情。
我們一到,村民馬上就把陳文圍了起來,伸出大拇指就說:“陳家小夥子真是神仙吶,以後要是我家有啥事兒的話,小夥子一定不能推辭哦。”
估計是聽了陳文昨天晚上的本事了,現在都來拉近關係。
陳文滿臉笑意,連連點頭說好。
之後村民硬要拉陳文去他們家吃飯,陳文拗不過他們,被他們連拉帶扯帶進了屋。
我和張嫣也在一起,張嫣不能見太陽,陳文就用黃表紙給她做了一頂帽子,再畫了幾道符,這樣別人就看不見她了。
還別說,張嫣戴著這樣一頂土到不能再土的帽子,竟然別有風味,越看越耐看,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長得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
讓我們去吃飯的這家也姓樊,按輩分來說,他是樊真菊的叔叔,叫樊秋田,我要叫他樊爺爺。
我才剛進屋坐下,就看見他家的牆上掛著一頂白色的帽子,這帽子我熟悉得很,當時在我家出現過,戴上之後就被張嫣上身了。
張嫣這會兒也俯身下來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那頂帽子是我的,小時候我把它弄丟了,怎麼會在這裡?”
我馬上問:“樊爺爺,牆上那頂白色帽子是哪兒來的呀?”<.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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