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破軍用力點頭,“兒子,咱們今天一定要幹掉週末。”
花敗城說這話的時候,很隱晦的掃了一眼場中分散在各處的僕人、服務生,這些僕人、服務生穿的是祁家下人的衣服,但是,在花破軍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很恭敬的點頭,很明顯,這些人是被花破軍收買了。
另一邊,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祁家大院門口。
週末與女悍匪祁寶寶相繼下車。
雖然說週末與女悍匪祁寶寶已經捅破了最後一層窗戶紙,而且祁連天夫婦也含糊地表示說願意接納週末,但是,這對年輕人畢竟是第一次進家門,所以特別靦腆。
下車後,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女悍匪祁寶寶走前面帶路,週末走後面,手裡拿著一條用黑色塑膠袋包裹著的香煙。
“寶寶!”
祁母看到自己的女兒下車,激動不已,老淚縱橫,她也不需要下人們攙扶,奮力朝女悍匪祁寶寶撲去。
“媽!”
女悍匪祁寶寶看到祁母朝自己跑來,頓時熱淚盈眶,三年多了,她終於再次進了這個家門。
下一秒,女悍匪祁寶寶將手中的黑色寶寶掛到週末的脖子上,然後撲向祁母。
“女兒,你總算是回來了!媽媽想你啊!”
“媽,女兒不好,女兒讓您傷心了,女兒不孝,嗚嗚……嗚嗚……”
另一邊,站在臺階上的祁連天看到母女倆抱在一起痛哭,只覺得喉嚨哽塞,眼睛微微濕潤。
“回來好!回來好!回來好啊!”
祁連天一個勁的自說自話,似在安慰祁母和祁寶寶,又似在寬慰自己。
三年了,整整三年多了,當初被自己親手逼得離家出走的女兒終於回來了,而且還是在他祁連天六十大壽的時候。
祁連天很開心,很開心很開心。喜極而泣,就在祁連天終於忍不住要掉下老淚的時候,週末出現了。
曾經那名看起來略微青澀的小青年,短短兩年多的時間過去,而今,小青年已經長成熟了,渾身上下都是上位者才有的氣質。
“祁叔叔!”週末說話的同時,將手中的那條用黑色塑膠袋包裹著的香煙遞給祁連天。
“三塊錢一包的康煙吧?我喜歡!”
祁連天哈哈大笑的同時,伸手去接。
但是,開啟來看,煙盒是金黃色的,炫目的金黃。
“黃金康?”祁連天一愣,顯然,他更喜歡的,是三塊錢一包的康煙。
“是黃金康!”週末含笑點頭,“我專程從康城那邊給您帶來的。”
“為什麼不是三塊錢一包的康煙?”祁連天微微皺眉。
“自從做過有錢人後,我覺得黃金康比白康更好抽。”週末坦言,“若不是因為窮,誰會去抽三塊錢一包的白康啊?這不是裝叉嗎?”
“哈哈!”聽了週末的話,本來皺眉的祁連天哈哈大笑,“對對對!實話說了吧,我最喜歡的就是價格昂貴的香煙,越貴的越好,男人嘛,就好這口。當初我在康城買的那包三塊錢的白康其實就是為了在你面前裝叉的。”
“嘿嘿!”週末聽了祁連天如此豪爽的話,也沒了規矩,直接湊上去就要掀開祁連天的衣襟,說,“那我可要看看你內裡穿的是不是縫縫補補的破衣服了。”
祁連天見週末伸手要扯自己的衣服,趕緊哈哈大笑著後退。可他已經老了,身體不聽使喚了,所以,剛剛後退半步,立時絆倒了腳,差點摔倒。
週末眼疾手快,趕緊將之扶住。
“週末,你混蛋!”
一旁,女悍匪祁寶寶發飆了,重重一跺高跟鞋,沖著週末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我爸要是被你玩死了,老子也玩死你!”
“呃……”週末巨汗,祁連天也巨汗,至於那些女僕下人,則幹脆直接將臉側倒一旁,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足見女悍匪祁寶寶這位祁家掌上明珠的霸氣。
當然,女悍匪祁寶寶也是有分寸的,這是當著家人的面她才會口無遮攔地罵週末是混蛋,若是當著外人的面,女悍匪祁寶寶指定會給週末面子。
但是,女悍匪祁寶寶沒有想到的是,她這話剛出,人群後面閃出兩人,正是花破軍和花敗樓父子。
“寶寶,好久不見!”一身白色西服的花敗樓看上去風度翩翩,英雄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