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不可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重新再來,她只能正視自己的身份,笑納自己的曾經,如果連她都接受不了自己的曾經,那麼,又還會有誰接受她的曾經呢?
“呵呵!”將所有攻擊向自己的流言蜚語全都笑納,白燕踩著高跟鞋,風情萬種地朝服務生所在那一桌的七八個男人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蹬蹬蹬的聲音,似有震天動地的威能,“哥幾個,都積一點口德吧,要不然,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白燕走,週末就跟著白燕走,始終與白燕保持著三步的距離,如影隨形。
見了白燕的表現後,週末暗暗點頭,單從白燕的這句話來看,週末相信,自己選擇讓白燕當自己在不夜天的“分身”沒有選錯。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週末覺得,白燕和他的性格非常相似。
說話的功夫,白燕已經到了桌前。
加上服務生一塊,七八個男人將大圓桌圍得水洩不通,沒有一個空位。
白燕倒也沒有入座的打算,她走到桌邊後,隨手從鄰桌拿了一瓶沒開啟過的啤酒。
“哥幾個,敢不敢和我幹杯?”
說話的同時,白燕已經用牙齒撬開了啤酒瓶的蓋子,她揚了揚手中的啤酒瓶,環視一眼圍坐在桌旁的男服務生等人,很豪邁地說道:“短小們,幹杯?”
“次奧,怕你啊?”服務生見白燕如此挑釁地看著自己,當即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酒瓶子一陣搖晃,與此同時,他也舉起一瓶子的啤酒,瞪向白燕,說,“小姐,幹唄?”
“幹!”
白燕假意做了一個“幹”整瓶的動作,單手將啤酒瓶舉起。
“娘們,你要是幹不過我,老子今晚曰……”服務生同樣舉起酒瓶子,同時,他還放了一句非常粗俗的狠話。
不過,他口中蹦達出來的那句狠話並沒有蹦達完整,“曰”字剛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白燕舉起的啤酒瓶子就極其彪悍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嘭!
實打實的,啤酒瓶子砸在服務生的額頭上,發出一聲悶響。
下一秒,啤酒瓶子破碎,白色泡沫的酒漬四溢開來,濺灑在周圍其他七八個男人的臉上、身上。
至於服務生的額頭,則直接流血了,拇指粗細的血路自他的額頭上蔓延開來,頃刻間,鮮紅就滑到了他的臉上。
“媽……”
服務生明顯是被白燕的攻擊嚇傻了,他呆坐在椅子上叫了一聲“媽”後,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額頭,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指。
“幹……幹她……哥……哥幾個……幹……幹她……”
服務生渾身哆嗦,雙眼渙散,說這話的時候,手中的啤酒瓶子如泥鰍一般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咣當……
啤酒瓶子摔碎的聲音終於讓服務生驚醒過來,他瞳孔驟然一縮,娘炮的臉上盡是暴虐,他伸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子,大喝一聲:“哥幾個,幹死這個娘們!”
嘶啦……
服務生剛抓住啤酒瓶子,正準備砸在白燕身上的時候,陡然,一道如裂帛一般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他下意識的埋頭,自己的大腿上竟然已經被白燕手中的破啤酒瓶劃開一個大大的口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