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不僅出手快而且用力大,只輕輕一推,本來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年就被推到了過道上,四仰八叉的那種。
“週末,你……”小青年摔在地上以後都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老羞成怒的他翻身爬起,指著週末的鼻樑就要發飆。
“呵呵!”見小青年怒視著自己,週末如同沒事人一般笑道,“哥們,我好像記得我沒有告訴你名字啊?你是從哪聽來我的尊姓大名的?難道我已經帥得天下皆知了嗎?或者說你這個傻比接近我是別有用心的?”
兩人的爭論一時引起了正在睡覺的乘客的注意,不管是誰,睡著的時候被人吵醒都會罵孃的,自然,這些被吵醒的旅客也一樣,都還沒有了解狀況,乘客們都已經罵開了。
“馬蛋,那個傻比大半夜的不睡覺?吵著要去投胎嗎?”
“次奧,叫春了吧,吵了老孃的美夢誰負責?”
“嗚嗚……媽媽,是不是叔叔又翻進我們家來了?”
聽著乘客們此起彼伏的叫罵聲,小青年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動,猛然,他的腦中散過一道靈光,他嘴角微微上揚,毫無徵兆的指著週末脫口大叫:“抓小偷了!小偷,你這個小偷,你竟然偷我的錢包……”
說話的同時,小青年麻溜的從兜裡掏出個錢包,彷彿是怕別人看不見他的高檔錢包一樣,用力晃悠:“大家快過來看啊,這裡有個小偷,他偷了我的錢包被我抓到了還不承認,列車員在哪兒,快來抓小偷啊!”
小青年說話的聲音很大,一張口就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眾人紛紛朝他的方向投來各種目光,有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但是,不管是誰,沒有一個人是真正上來幫他忙的,甚至於,有幾個不爽小青年把他們吵醒的人,還在一旁沒心沒肺的逗小青年打週末,對此,小青年滿臉的黑線,就差沒掄著拳頭沖對方吼了。
將小青年的囧態看在眼裡,週末冷冷一笑,雙目不懷好意的盯著小青年手中的那個錢包,突然,他的手虛晃了一下。
好像眼前有一隻蒼蠅被他突然抓住了一般。
小青年有一種錯覺,週末的手帶起了一陣森風,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手中的錢包似乎被人動了一下,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下意識的去看了看自己的錢包,發現自己的錢包並沒有什麼異常後他才放下心來。
從小青年感覺到有冷風吹來到他發現自己的錢包並沒有什麼異常,時間僅僅只過去了一秒鐘而已。
“哥們,你說我偷了你的錢包你有什麼證據嗎?”週末似笑非笑的反問。
“證據,我當然有證據了。”小青年得意的說。
在小青年看來,他手中的錢包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裡面的銀行卡、身份證、現金等都是他的,他汙衊週末偷他錢包,被他當場抓住,而錢包作為證據就在他的手裡,他自信他可以冤死週末。
雖然說小青年大半夜的叫抓小偷引起了公憤,但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觀眾,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小青年的周圍已經圍了好幾個觀眾,唐紫煙也早就醒過來了,用迷迷糊糊外加不信任的眼神盯著小青年看,要不是週末用眼神告訴她不要說話,她早就和小青年理論了。
至於高虯髯,他就好像是喝了湯一樣,都這麼大的動靜居然也沒把他吵醒,連帶這他身旁的兩個大媽也是一樣,三個人趴在桌上,睡得死死的。
聽了小青年的話,週末冷笑:“你既然說我偷了你的錢包你就拿出證據來啊,如果你拿不出來證據我可要告你這個賊喊捉賊的家夥了。”
“什麼,我賊喊捉賊?明明是你這個小偷偷了我的錢包,你現在居然還要倒打一耙?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我剛才明明就趴在你的旁邊睡覺呢,突然就感覺到你的手摸到我的褲兜裡,要不是我警惕性高,我錢包早就被你偷了。”
“呵呵!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小偷的,明明拿著我的錢包,還非說我是小偷。”週末有些義憤填膺轉頭對唐紫煙說,“紫煙,這明明就是你前幾天送給我的錢包嘛,你說這個小偷可不可笑,非說是他的。”
“我……我……”唐紫煙有些懵了,她的確有想送週末錢包的打算,可是,小青年手中的錢包絕不是她買的,可週末又非說是她買的,看著週末那認真的表情,唐紫煙咬了咬牙,第一次她撒謊了,“是……是啊……這錢包就是我給我男朋友買的啊……你這個小偷怎麼能說是你的呢……”
“……”小青年有些傻眼了,他完全想不通週末和唐紫煙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天地良心,那錢包真是他的,他是為了汙衊週末才把自己錢包掏出來的,怎麼週末和唐紫煙都一口咬定錢包是他們的呢?
一時間,場面陷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境地了,這時候,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偷肯定是你們其中的一個,既然你們都說錢包是你們的,那就說說看錢包裡邊有什麼東西啊,小偷是肯定不知道錢包裡有什麼東西的,說錯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小偷咯。”
聽了這人的話,週末和小青年便自信滿滿的齊聲答應下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