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妹妹,我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歡週末,你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哦!”好半天過去,張馨雨對唐紫煙說,“你要是再這麼尋你雨姐的開心,我可不理你啦!”
說話的同時,張馨雨很隱晦地在唐紫煙的腰間捏了一把。
“啊喲!”唐紫煙雖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古惑女,可是,她最怕的就是別人摸她的腰,張馨雨這麼輕輕一捏,她忍不住驚撥出聲,“雨姐,人家錯了啦!”
打鬥開始的時候,高虯髯是裝睡的,很有點遇到了危險就把頭縮到龜殼裡的老王八。危險一過,他就冒頭了。
他一直趴在桌上,用一雙色眼盯著唐紫煙和張馨雨用力地看,時而看胸,時而看腰,時而又看屁股,看得是不亦樂乎滿嘴流口水的那種。
兩女說話的聲音非常小,悄悄話的那種,自然,高虯髯是聽不到的,不過,他卻看清了張馨雨捏唐紫煙蠻腰的那一幕。
“呃……”眼睜睜看著張馨雨的小手捏在唐紫煙的小蠻腰上,再聽到唐紫煙嬌滴滴的驚呼聲,高虯髯的口水都流到了衣袖上,他忍不住脫口而出,“唐大美女,能不能給老頭子我也捏一把?”
“撲哧……”兩女聽高虯髯說話時語氣可憐巴巴的,再注意到高虯髯的口水都流成絲線了,雙雙笑出聲來,笑得很歡快很歡快的那種。
不過,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她們的心其實是在疼。
要是那個混蛋會孫悟空的七十二變該多好?把自己分身成無數個混蛋該多好?兩女的心思,驚人的相似。
“老頭,你還是繼續趴著裝烏龜睡覺吧,唐妹妹的蠻腰這麼柔這麼軟,你這個老頭子可招架不住!”張馨雨很惡搞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再不搭理高虯髯了,轉而讓她的兩位同伴列車員安排人將楊軍等人搬走。
……
另一邊,週末始終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地跟著李林,這一幕,頗有幾分練就了的林平之找餘滄海報仇那一幕的意思。
李林就是餘滄海,見到了週末這位林平之就屁顛屁顛地逃跑,逃得都屁滾尿流了,但是,始終也擺脫不了“陰魂不散”的週末。
兩人一個在前面不要命的跑,一邊跑一邊叫救命,另一個則在後面不疾不徐地追,閑庭信步的那種。
顯然張馨雨已經和火車上的列車員和乘警打過招呼了,因此,不管李林怎麼喊,都沒有列車員和乘警出現過。
不到一會的功夫,李林就已經逃了十多節車廂,眼看著就要到火車的最後一節車廂了。
這最後一節車廂不比其他乘坐乘客的車廂,是廢棄的,平時都是放包裹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加之現在已經是晚上,陰深深的,滿頭大汗的李林深知到了窮途末路的境地,幹脆,一咬牙,突然就不跑了。
“咦,你怎麼不跑了啊?”見距離自己有五六步的李林突然停下來,而且還背對著自己,週末微微有些吃驚,道。
“都跑到頭了,我還怎麼跑?”李林有些無語,壓低了聲音陰惻惻地說。
“嘿嘿,既然跑不了了,那你過來吧,只要你乖乖給我打三耳光,我就不再為難你。”週末半開玩笑地說。
“沒有別的選擇了嗎?”李林依舊揹著週末,語氣陰森恐怖,和周圍的環境倒是很相稱。
“沒有!”週末回答得很堅決,這個李林竟然從一開始就在打唐紫煙的主意,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週末哪能輕易就放過他?
再者,楊軍等人出現得也太蹊蹺了,一出場就用汙言穢語攻擊唐紫煙和張馨雨,還牛比轟轟金光閃閃地挑釁自己,週末用腳趾頭都能想得明白這是李林在搞鬼。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週末打李林三個耳光又有什麼過分的呢?
要知道,如果不是週末武力值高,如果不是張馨雨也有超人的武力值,今天被打的就不是李林和楊軍了,而是他週末,而且,週末被打還不算,唐紫煙和張馨雨都會有威脅。
“呵呵。”李林聽了週末的話,身體微微顫抖,尤其是雙肩,因為是背對著週末的,顫抖起來的時候,非常明顯,“小子,別以為你很能打,你要知道,你的拳頭再硬,也不是熱兵器的對手。”
說這話的同時,李林陡然轉身,下一秒,他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把森寒的手槍。
槍眼直指週末的腦袋,幽深可怖!
“槍?”看到李林手中的槍,週末微微有些愣神,“你居然還有槍?一個酒店老闆的兒子,居然還有槍?”
聽了週末的話,李林以為週末害怕了,冷冷一笑,道:“你這只井底之蛙知道什麼?雖然槍是違禁物,但是,我有我的渠道,我有我的能力,你只能在電視上看到,而我,可以拿在手裡,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
“唉,富人的世界,我不懂啊!”週末搖頭晃腦地嘆息,頗為憤青地說,“傻比,你的槍從哪買來的,多少錢,能不能賣給我?”
“是啊,富人的世界,你這個窮比又怎麼會懂呢?”李林冷笑,“你想買我的槍,你有錢嗎?”
“五塊錢,我買你的槍。”週末半開玩笑地說,“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