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掌中的兩枚藥丸,週末欲哭無淚。
“老烏龜沒有在信裡說丹藥的服用方法嗎?”唐紫煙急切地問道。
週末苦笑著搖頭,他當然不會把掌中這兩枚丹藥的情況告訴唐紫煙,倒不是他想藏私,而是不想讓唐紫煙繼續為自己擔心。
一枚是毒藥,一枚是解藥,該怎麼選擇呢?
週末盯著掌中那一黑一白兩枚藥丸,百思不得其解。
頓了頓,他只得對唐紫煙說:“紫煙,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不你還是回去吧,要不然大表姐該擔心了。”
“沒事的。”唐紫煙沖週末得意地眨了眨眼睛,說,“我之前已經打電話給我媽了,我說我今晚就在寶寶大酒店住,嘿嘿。”
“你媽同意了?”週末有些驚訝。
“同意了啊。”唐紫煙回答。
“難道她就不擔心她的寶貝女兒羊入虎口?”週末苦中作了句玩笑話。
“我媽早就看出來我不是處了。”唐紫煙羞紅著臉,嬌滴滴地說。
“什麼?”週末聽了這話,嚇得差點沒從病床上跳下來。
依著劉阿姨大表姐的性格,如果真知道了她的寶貝女兒唐紫煙被週末給睡了,指不定會怎麼對付週末呢,週末哪能不害怕?
“哈哈!”將週末緊張的神色看在眼裡,唐紫煙忍不住大笑著說,“我騙你的,看把你嚇得!”
“呃……”週末很是無語,只得閉嘴不再說話。
“啊呀,好睏,我該睡覺了。”唐紫煙說這話的時候,故意伸了個懶腰,本來胸前的隆起就夠波濤洶湧了的,再這麼一伸懶腰,那兩團飽滿就越發扣人心絃,要不是身體不允許,週末只怕早就翻身撲上去當狼了。
好久沒見週末,其實唐紫煙挺想週末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騙週末說自己已經打電話給家裡請了假的,事實上,這位初嘗了禁果的妹子是想和週末睡覺了。
伸了懶腰之後,唐紫煙就羞紅著臉爬上週末所在的病床。
床是單人的,兩人睡的話有些擁擠,但好在週末和唐紫煙的身板都不大,因此勉強能夠睡。
週末明裡是在和唐紫煙說話聊天,實際上,他的心思一直都放在了掌中的兩枚丹藥上。
吃,還是不吃?
如果吃,該吃黑的還是白的?
就為了這兩個問題,週末猶豫又猶豫,推敲又推敲。
“反正不吃就只能活三天,而如果只吃一枚的話,指不定會吃到毒藥,倒不如兩枚一起吃,死了一了百了,如果僥幸不死,再想辦法解毒就是了。”
最終,週末一狠心,決定將兩枚丹藥都吃掉。
唐紫煙雖然已經上床,但是,喝藥的水已經準備床頭了的,聽週末說現在要吃藥,於是就從床上爬起來,將裝滿了涼開水的水杯遞給週末。
週末一咬牙,將一黑一白兩枚丹藥盡數扔到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