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疼……”
發出聲音的女孩子正是被週末偷偷摸摸抱進包間的女服務生。
“咦?我怎麼在這,這是哪裡啊?”
女服務生之前被週末的手刀擊中脖子暈厥,因此,醒來後,只覺得脖子特別疼,一邊從沙發上坐起來一邊打量周圍的環境。
最後,女服務生的目光落在了週末的身上。
“你是……”
女服務生總覺得週末很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此時的週末已經將服務生的工作服脫掉,而且頭上戴著的鴨舌帽也扔了,現在的他,身穿一套筆挺的黑色西服,一頭流川楓式的頭發飄逸靈動,與之前女服務生看到的“男服務生”簡直是判若兩人。
而且,之前女服務生看到週末的時候,因為週末是戴著鴨舌帽的,而且又是晚上,光線錯亂,因此,女服務生並沒有第一眼看出來週末就是那位自稱是採花賊的男服務生。
“美女,你昨晚沒睡好吧?你這個包廂公主當得可一點都不地道啊,進了包間就躺沙發上睡覺。”週末自然看出了女服務生臉上的疑惑之色,於是就瞎編一通,“你這麼做是不行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投訴你們經理了……”
聽了週末的話,女服務生越發覺得腦子好像漿糊一般,她在心中暗暗道:“難道之前我所經歷的一切是做夢?”
“發什麼愣呢?”見女服務生不說話,週末催促說,“你既然睡也睡醒了,那就給我倒酒吧!”
“好……好嘞!”女服務生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幹脆也就不想了,要知道,在“夢中”,那個男服務生的手都已經伸到她的胸脯了……
幸虧是在夢裡呢!
女服務生為週末倒酒的時候,沾沾自喜地偷笑,頗有幾分劫後餘生的喜悅感。
至於週末,則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女服務生倒啤酒他就端起來喝,喝了啤酒又抽煙,抽煙了繼續喝啤酒。
一直到淩晨一點多的時候,週末假意喝得半醉不醒,然後讓女服務生攙扶著出門打車……
次日一早,週末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振聾發聵,不用想也知道是趙隆妃。
淩晨才回來睡下的週末迷迷糊糊睜眼,也沒留意下自己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條四角的褲衩就直接跌跌撞撞地朝客廳的正大門走去。
“幹嘛啊這大早上的?”週末擰開門把,然後眯著眼睛含糊不清地說。
“啊!”冷不防看到開門的週末竟然光著身子,趙隆妃不由驚撥出聲,“暴露狂啊!”
如果趙隆妃光是尖叫兩聲也就算了,偏偏她是個喜歡動口又動手的女人,尖叫的同時,舉起自己的小粉拳就朝門邊站著的週末砸去。
“打死你這個暴露狂!我打死你!”
可憐的週末都還沒完全睡醒就受了這麼一場無妄之災,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被趙隆妃壓在沙發上當沙包打,心中一陣意動,一把將趙隆妃整個給摟住,然後身子一翻,原本騎在他身上的趙隆妃就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妃姐,你幹嘛打我?”
“哼!誰讓你大早上不穿衣服褲子的?”被週末壓在身下,趙隆妃明顯感覺到自己臉紅心跳,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極其不自然起來。